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胸膛和后背上都被程宁抓出血痕。
喘息渐渐平息后,程宁被他裹在怀中,脱力地推他:“我要沐浴。”
卫宴洲轻哼,当没听见,将她的脑袋摁进脖颈。
或许是方才确实有些激动,因为十多天没有碰过程宁,起了势就收不住。
现在弄完他自己也被困意蔓延,不想再动。
“我要沐浴,我睡不着。”程宁又推他:“卫宴洲?”
卫宴洲已经闭眼睡熟。
她眼角蔓延的红这才微微退了些,恢复了往日的清醒。
卫宴洲果然不是人。
她用了两颗药,他竟然还能逞凶一场再睡着。
这回应当是真睡着了,短时间内不会醒过来。
程宁将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拽开,他一向抱程宁很紧,废了她好大一番力气。
坐起来的时候腰一软。
程宁扶着腰下床,捡起地上被撕坏的衣服穿上。
她有时候觉得卫宴洲像一只大漠的小狼狗,不论是对谁都长着一口獠牙,以为自己凶的像狼王。
但其实很多时候,跟程宁赌气时,更像是一只大狗。
程宁扶着腰,开门出去,传来春华,让她布置热水。
见了她,王喜讶然:“娘娘怎么起来了?陛下睡着了?”
不过眼睛不敢往程宁身上看。
程宁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太明显,不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随意窥探的。
“睡了,他近日是不是朝事太忙了?”程宁不动声色地道。
确实是朝事太忙,李氏的事情本来就棘手,还有程宁受伤,他又牵着心。
王喜都看在眼里,所以自然以为卫宴洲是累的睡着了,没有起旁的疑惑。
“陛下最近殚精竭虑,确实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还得是娘娘这儿,他睡得安心。”
春华已经叫人抬了热水进去,扶着程宁进屋:“娘娘穿的少,不要在这儿吹风了。”
但是程宁陷在方才王喜的话里。
只有在她这儿睡得安心?
卫宴洲在别处睡不好吗?还是在承乾宫里也不好睡?
每次见他,眼下确实都带着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