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他们先帝的事,尽快查出结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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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春狩,到底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午后,大队浩浩荡荡地摆驾回宫。
谢轻漪差人来请了卫宴洲两次,说伤口疼,问卫宴洲能不能陪她。
程宁本来在小憩,被人声吵醒了,赶卫宴洲:“快去。”
他在这儿,没一会儿就有公务要他拿主意。
程宁睡一会儿就要被吵醒一次,烦的要命。
“脾气真坏。”卫宴洲嘀咕了一句,给她掖了被角。
后来人去了没去程宁也不知道,因为睡沉了,后面也没有再有人来烦。
醒来的时候已经回了临华宫里。
“可算是醒了。”春华松了口气:“这药喝多了也不行啊,总是睡觉,睡起来个没完了。”
旁边小宫女执画也围在床边,倒是觉得春华大惊小怪:“睡觉养神呢,孟医官也说了没什么。”
“一天十二个时辰,睡了八个时辰,要不要换个太医再瞧瞧啊?”
执画摆着手:“我瞧着不必,娘娘气色看着好着呢。”
程宁刚醒,被这两个丫头吵得脑子更痛。
她也觉得自己未免睡得有些过了,起来要下床:“起开起开。”
离宫几天,也没有别的变化。
程宁在临华宫窝了几日,再出门的时候,满宫都是春意了。
听闻南熵最近还在晋阳,只是程宁在后宫见不到。
但是某一天卫宴洲过来的时候,状似随口提了一句,说南熵想在晋阳和大岚互通商市。
他其实是试探,试探程宁知不知道这件事。
程宁还真不知道,但是大约南熵是接受了她的条件,在暗地查先帝的事。
南熵这人看着不靠谱,但程宁也无二选择。
她身体没那么惫懒了,筹谋着想再去大狱见一见老爹。
有周阔在,进去应当不是难事。
难得是要怎么支开卫宴洲。
但是机会这种东西,居然自己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