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
墨君邪立马往外走,“我去找大夫。”
“???”顾长歌一愣的功夫,就见墨君邪已经开了门,她急的忙叫住他,“哎呀!你快过来!我跟你说!”
“有什么事等回来了再说。”
“墨君邪!”她咬牙跺脚,“你给我回来!我知道为什么不舒服!”
大老爷们将信将疑的重新走回床前,他块头大,速度快,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在她跟前蹲下时,又像是只大狗一样听话。
顾长歌抿了抿唇,侧身过去,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实话。
“……”墨君邪懂了。
“我真没事。”她说,“就是有点疼,还有点想睡觉。”
“那你睡。”墨君邪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疼岂是一丁半点?
他把她扶着躺下,又给她盖好被子,等她闭上眼睛完全睡着之后,还是觉得不妥。
于是他出门,叫人喊了大夫进来。
大夫诊脉完毕,墨君邪跟着人到了外厅,“她怎么样?”
“小主子只是来月事,王爷切莫担心。”大夫接着说,“不过小主子身子不大好,从脉象上来看,每次来都会痛经,这需要仔细调理。”
墨君邪忙让他写出几帖药方,之后命了小厮去煎药。
“那敢问大夫,月事期间,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有关于顾长歌,他下意识的态度都温和几分。
于是大夫便一一交代,什么不能同房和沐浴,切莫接触凉的辛辣的,多喝热水等。
墨君邪拿出了行军打仗时的认真劲,一一记下后,才亲自把大夫送走。
他以前没管过这些。
大老爷们几乎混在军营,身边都是糙汉子,聊女人都是些荤话题,哪个姿势深入,哪种女人弄起来爽,可真没牵涉过月事。
墨君邪头一回遇到,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他其实还真没见过,女人来月事是怎么回事。
见顾长歌睡着,脑海中就有了点念头。
可一看到她白兮兮的小脸,顿时又被硬生生拉回现实。
他让人送了壶热茶过来,就放在旁边用小火温着,这样等她醒来,喝的话随时都是热的。
想了想,又要了热水袋,装满后包了层布,放到她的小腹上。
担心她翻个身,热水袋就滚落下来,墨君邪躺下,用手给拦着。
整整一夜都没怎么敢睡,听见她在耳边轻哼,墨君邪就立马睁开眼睛。
询问她哪里不舒服,结果小东西只是睡癔症了。
到了第二天,他本睡在梦中,忽闻远处一声凄厉鸟鸣。
墨君邪倏地睁开眼,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从床上起身。
回头看了眼小女人,在她额头上亲了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