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我是门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献祭自己!”
……
看到众人都十分赞同的样子,柳善渊终于将目光放到了姜玳身上。
他悲天悯人的叹了口气,道:
“枝意,你可愿意为了人族大计,献祭自己?”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众人的表情有惊讶,有好奇。
他们想过,这个所谓的“门”可能是个不起眼的人物,但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柳善渊天赋最为出众的大弟子!
这…如果献祭了,是不是有些可惜这天赋了啊?
虽然有人这么想,但没有一个人开口维护沈枝意,毕竟一个人和整个人族怎么选,是个人都不会犹豫。
姜玳抬起脸,双眼满是迷茫。
“师…师父…你的意思是,要我献祭?可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若是早点儿说了,我至少还有个准备……”
柳善渊语气无奈。
“枝意,为师也是为了你好啊。”
“为师知道,只要我说出此事,你肯定不会拒绝,但为师心中清楚,让你为了人族献祭自己,还是有些太过残忍了,所以为师出于私心,便想着你若晚一刻知道的话,便会多开心一刻。”
“但如今时机到了,为了整个人族,为师瞒不下去了,希望你不要怨为师……”
姜玳还没有说什么,便有明鹤宗的高层率先开口。
“宗主多心了,枝意肯定不会怨你的。”
“她本就是一个孤儿,若没有我们明鹤宗精心培养,早就泯然于众人了,如今到了她需要回报的时候,她肯定会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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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沈枝意,你既然是明鹤宗的大师姐,那就要担起这个责任!”
其他人眼神诡异。
虽然理是这个理没错,但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角落里的凌肆拳头紧握,准备随时冲上来。
姜玳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一抹苦笑。
“既然是为了人族,枝意自然不会拒绝,但,献祭之前,枝意希望师父能解答枝意几个疑惑,希望师父成全。”
柳善渊眉头微皱,因为他猜出来了,沈枝意可能会说起他们是血缘父女的事情,但只思考了一秒,柳善渊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父女又怎么了?就算其他人知道,也会夸他为了人族,忍痛割爱、付出甚多而已。
姜玳不着痕迹的勾唇一笑,随后双眸微红的问出第一个问题。
“敢问师父?是如何确定我才是你想要找的门呢?”
柳善渊一愣,万万没有想到是这个问题,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淡定的回答道:
“当然是一个一个找,然后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