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赐,他的商业帝国遍布全国三十二个省,横跨无数行业,堪称商界巨擘。他深谙商道,无论是正当生意还是灰色交易,皆能游刃有余地操作。他凭借着敏锐的商业嗅觉和雄厚的财力,成为了商界的风云人物,翻云覆雨,无所不能。前世,白软软之所以能将自己的事业推向巅峰,离不开端木赐的鼎力相助。若能与他携手合作,财富的增长将如火箭般飙升,为未来的宏图大业奠定坚不可摧的基础。邀月集结好人马的时候,看了一眼藏在其中的王爷。有种被打了的无力感。“王爷,属下是出门做任务,不是去玩,您不能去的。”耐心的劝阻变成了王爷拉着王妃一同前去。“王妃,您这是……”邀月无语的次数好像从王爷出现,就越来越多了。席云知无奈地耸耸肩,抬起被抓着手。“一起去吧!”“找身衣服,我们都换上。”夜里,一行人身穿夜行衣来到一处破庙外。本该满是黑暗的破庙中灯火通明,里面站着不少黑衣人。“头,你说少爷他们天天玩这个有什么意思?”“是啊,天天上演英雄救美,都玩腻了!”“少说几句,也不知道这次的妞能不能赏给我们!”“可得了吧,上次的妞眼睛都没了,就剩下两个洞,要不是身材不错,真没法下嘴。”突然,一道更猥琐更贱的声音传来。“你们不喜欢那洞吗?我可是喜欢得紧!”语气好似在回味着。一群人对他笑骂一句:“刘老三你可真他妈的变态,草!”好几个人被他说的恶心,怒骂他好几句。这人也不生气。外面的席云知面色阴沉,大家都明白他们是在说什么。“不必手软,上。”一声令下,裴玄第一个冲了出去。手里的长刀在黑夜中留下一抹寒光,散落的月光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了。席云知也当仁不让,手中的九环刀强势出击。在这不大的破庙中,喷洒出炙热肮脏的血液。唯独只剩下一个领头人。长刀紧紧贴着他的脸侧,只要微微挪动刀身,动脉就会被割断。“时间,地点,说!”领头的几乎被吓尿了裤子,他们本就不是什么厉害的人,都是府中的家丁。被这样一吓顿时就招了。“少爷说,破晓时分动手,就在山下的庄子里。”席云知很满意对方的识趣,“很好,你可以上路了。”长刀一抹,人头滚落。她站起身,拉住要把人头当球体的裴玄,“留下两个人善后,不要留下痕迹。”“邀月明白。”等待时间流逝这段时间里,席云知一下下擦着手中的刀。裴玄就坐在她的身边,双眼如同黑夜的繁星,一直盯着她看。“你在看什么?”席云知想要忽略这视线,奈何视线几乎要凝成实质,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在看吱吱,吱吱美。”裴玄实话实说,不只是嘴上说,手上也不老实,抓着她的小手揉捏着。像是什么上好的玩具,怎么玩都不腻。席云知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不让他把玩。不让玩裴玄就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仔细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热气喷洒,痒痒的。直到一只该死的蚊子出现。啪的一声,打在了席云知的脸上……这一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这边。裴玄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张开手露出里面的蚊子尸体。“吱吱,有虫……”说话都比平时小声了。邀月捂住脸不忍直视,王爷真是活宝啊。一会不惹王妃就难受啊。席云知的眼神像冬日的寒风,刺骨而凛冽,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杀气,仿佛能瞬间冻结周围的一切。裴玄一点点的把自己缩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甚至慢慢的挪动身体,远离最爱的吱吱。看着天空中远处微微发白,她缓缓站起身。“走吧,时间到了,咱们去会会韩公子。”山脚下的庄子中,韩韫深病恹恹的瘫软在一位女子的身上。虚弱道:“云儿你走吧,我不想母亲伤害你。”云儿的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阿深,到底是什么事到现在你都不能告诉我吗?”更多的是被不信任的伤心,泪水从面颊划过。“阿深到底因为什么?你就告诉我吧?”云儿不理解,为什么他要把自己从韩国功夫那偷出来。是的,就是偷出来。大半夜常坐着马车,躲避了所有的人,来到这乡下的偏僻庄子。明明他们已经相处这么长时间了,现在却要把自己撵走,到底是因为什么?看着韩韫深面色苍白虚弱,仿佛随时都要晕倒一般。云儿的心情更加焦急了。韩韫深见她的情绪越来越焦灼,这才叹息一声。“云儿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这一切都为了你好。”这么一说云儿更加焦急了,拉着他的胳膊央求着他说出来。眼泪更是像决堤的河水般,模糊了双眼。“我们韩家有一诅咒,每一个人在遇到自己心上人之后。都要对方的心头血,这样才能恢复正常。”“云儿你知道的,我不想伤害你。”韩韫深用力的把人推到一边,别过头:“云儿趁着现在我没有反悔,你马上离开这里。”“如果让母亲发现,你就走不了了。”云儿哪里会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心爱之人的心头血?怪不得,堂堂国公府的夫人愿意让自己留下来,同意自己与他的婚事。原来都是因为自己是韩公子的心上人吗?见云儿神情呆愣,还在原地不走,他更是愤怒。只不过黑暗中他的眉眼里泛着狡诈与嘲弄的光。“滚!现在马上离开这里!”云儿一时不察,被推的摔倒在地,力量太大,手掌抢破皮,泛着嘶嘶痛意。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像是很多人包围了这个院子。韩韫深的唇角勾起,眼底划过一抹志在必得。“云儿,你再不走母亲就会抓你剜心取血的!”“不,我要留下来,我是医女知道怎么取血不死!”云儿十分坚定的要留下来,即便马上就会被抓走。可没想到门外的小厮传来一声声惨叫。顿时让韩韫深警惕起来,说好的只是演戏,怎么会叫的这么惨?刚刚还虚弱的不能站起来的人此时站在了云儿的身后。站在窗口从缝隙借着皎洁的月色看向院子中。只见一柄长刀刺穿了另一个人的身体,温热的血液喷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