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先做试探性进攻,若是敌方太强,还能用战列舰掩护撤退,所以,把握还是有的。”
见亚伦微微颔首,佩德罗随即看向军士长下令:
“吩咐下去,战列舰威慑性炮击。
两艘武装商船从帆船两侧迂回登陆,建立好防御后,派几个人去蒂华纳联系当地驻军了解情况,剩下的对树林敌人进行试探性进攻。”
随着主桅上的旗手打出旗语,舰队的船只犹如钻出草丛的狼群,开始分散成包围圈,发动了第一波试探性围猎。
“轰隆隆……轰隆隆……”随着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武装商船已靠近海滩近处,一艘艘小型运兵船被吊架放下,开始抢滩登陆。
“哈哈,这群番子的脑瓜也不怎么样嘛。”袁天赦爽朗大笑,随即小跑着来到中军阵地,对正在观察的朱琳泽请示道:
“团长,让俺带兵上去吧,半渡而击的机会可不多见。”
“闭嘴,让你的人都耐住性子,趴好了别动。”朱琳泽严厉地命令道,随后他指向沙滩上用石灰粉划出的白线:
“敌方没有冲到那条白线之前,谁也不许开火。”
略一思量,还是不放心地强调道:“即使开火,也不许打要害,只打腿。谁若击毙了一个军官,我就扣他半个月军饷。”
袁天赦抓了抓头,满脸困惑地问:
“团长,这是为何啊?战场上刀枪无眼,谁又能保证子弹专打腿不打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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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琳泽斜看着袁天赦,没好气地问:
“一个普通的西班牙士兵值200比索,少尉400,上尉1000,若是击毙了就是一摊子烂肉,你说为何!”
刚才还满腹牢骚的袁天赦立马就闭了嘴,着急地拿起望远镜观察了起来,边观察还边咧嘴笑:
“俺的老天爷,这要上岸的不是番子,是一坨坨带腿的银子啊。”
说着,着急忙慌地对身边的苟飞白下令:
“快,去给那些兔崽子再提个醒,谁要敢乱开枪,老子扒了他的皮。”
见袁天赦还站在那里四处了望,朱琳泽冷声质问: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作为左翼的指挥员,你不知道脱离阵地是要被军法处置的吗?”
“团长,没那么严重,咱阵地离这也就上百米,跑两步就到了,不耽误事。”袁天赦嘟囔,看朱琳泽眼色不善,忙解释道:
“嘿嘿,团长,俺错了。我只是想给提个醒,那番子登岸后,定会去蒂华纳驻地了解情况,所以要早做准备。”
朱琳泽点了点头:
“有长进,现在给我滚回自己阵地上去,有事让通讯兵来,下次敢擅离职守,我撤你的职。”
“是,”袁天赦敬了军礼,咧着嘴,屁颠屁颠地跑了。
作为曾经的老对手,冷秉在一旁笑着评价:
“袁莽子水平还是有的,就是散漫的毛病改不过来。”
朱琳泽没有接话,而是盯着两艘航母似的战列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