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以冷漠的口吻质问段天扬:“段公子,你刚刚不是很能说会道吗?现在为何变得哑口无言?”
妈的!最好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段天扬瞪大了眼睛,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但面具男似乎毫不在意,他突然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段天扬的脸上。
这一巴掌如同烈火燃烧在段天扬的心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另一个男人掌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然而,面具男的暴行并未就此结束,他又一脚踢向段天扬的左腿,虽然并未将其踢至骨折,但却让段天扬失去了唯一的支撑,狼狈地跪倒在面具男的脚下。
段天扬愤怒得全身颤抖,却因哑穴被封,无法发出声音。
他一直无法接受别人向他下跪,但此刻,他却屈辱地跪在了别人的面前。
这对他而言简直是难以忍受的羞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绝望,恨不得立刻死去,以摆脱这令人难以忍受的尴尬局面。
只见面具男缓缓蹲下身子,以戏谑的目光注视着段天扬,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段公子,你如此英俊,跪在我这等下人面前求饶,叫我如何承受得起?这不是在折煞我吗?”
段天扬生平从未如此狼狈过,羞愤之情如潮水般翻涌,内心痛苦不堪。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他艰难地弯下腰,让花朵儿紧紧贴在他的背上,随后伸出右手,意图扼住面具男的咽喉。
面具男以冰冷的语气警告道:“段公子,你是想让我连你的右手也一起折断吗?”
他的声音空灵而冰冷,其中蕴含着七分冷意,三分警告。
显然,如果段天扬敢轻举妄动,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此刻的段天扬,右手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显得异常尴尬。
面具男没有再对他动手,而是站起身来,迅速从他背上接过昏迷的花朵儿,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纸和一支炭笔,扔到段天扬面前,命令道:“写,公主召见,我回玄黄城一趟,无需担忧。”
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那个碎布包,一层层地打开,露出里面仅剩的那颗丹药。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将它轻轻放入花朵儿的口中。
段天扬原本打算坚守自己的信念,哪怕是死也绝不屈服。
然而,当看到面具男将那颗神秘的丹药喂给花朵儿时,他心中的防线瞬间崩溃。
有了这颗丹药,花朵儿的性命应该是无虞了。
他深知那颗丹药的神奇之处,因为他刚刚也服用过一颗。
此丹功效,简直能让人起死回生,但他并不知这是哪种丹药,因为就连奇丹妙药录中都没有记载。
看到花朵儿服下丹药,他心中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落地。
随着心中的大石落地,他也恢复了冷静,深知强权并非明智之举,硬拼只会使自己陷入困境。
于是,他选择了一种更为理智的方式,拾起地上的炭笔,将面具男说的话写下,等他写完,面具男便取过羊皮纸,在他胸口轻轻一点,段天扬瞬间僵硬,无法动弹。
紧接着,面具男带着花朵儿与星月弓,迅速向西关城的方向奔去,转眼间就消失在段天扬的视线中。
没过多久,面具男独自返回,手中的花朵儿已不见了踪影。
面具男没有多余的废话,一把捞起在地上跪了足足半个时辰的段天扬,踏上了前往玄黄城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