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远没什么架子,愿意和这些工人们打成一片。
也因此,他很受欢迎。
而且,如果有什么问题,只要他能解决的,他都会第一时间解决。
比如,五车间工人反映有一台机器坏了,很久都没人来维修。
当天下午,赵博远就派了人来维修,将这台机器修好。
不过,当赵博远来到七车间时,易中海就有点尴尬了。
“赵博远,你来啦?”
易中海其实应该叫赵博远“厂长”,但是他有点叫不出口。
在四合院,他是一大爷,但在厂里,赵博远才是地位最高的。
因此,两种身份的矛盾冲突下,让易中海感到分外难为情。
然而,易中海这种表现也让杨主任等人十分不满!
“易中海师傅,你怎么回事?”
“赵厂长来了,你怎么能直呼其名?”
“你眼里还有一点点敬畏,还有一点点尊重吗?”
“我看你真是要反了天了!”
虽然易中海如今已经是八级工了,但是该挨喷还是得挨喷。
毕竟这厂里,不是每一个八级工都是像张云师傅、周念国师傅他们那样的八级工,更不是每一个八级工都是像赵博远这种级别的八级工。
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在轧钢厂还真就排不上号。
至于说什么“八级工连厂长的面子都可以不给”,那其实是有点言过其实了。
当厂长自己就是八级工时,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又怎么敢不给厂长面子?
“是我莽撞了,厂长。”
易中海终究还是屈服了,急忙道歉,摆正自己的位置和姿态。
接着,他说。
“我去给您找个座位,您坐下谈。”
易中海搬过椅子,让赵博远坐下。
接着,他又去倒了茶,姿态分外卑微。
赵博远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眼眸看向了一个工位。
那是刘师傅的工位,但刘师傅去年已经退休了,所以那个工位到现在都没人去坐。
赵博远喝完茶,来到刘师傅的工位,轻抚着那张桌子。
忽然,他又看到了角落里他亲手打造的那张架子床。
“这床还在啊?”
赵博远笑着问道。
杨主任也笑了。
“那可不得备着,将来是要成为我们七车间的纪念品的。”
这话一出,七车间的大家伙儿都笑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如白驹过隙。
大家都还记得,当初赵博远为了偷懒,打造了这张架子床。
如今,他都当上厂长了。
曾经的那个少年,已经成为了这厂里说一不二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