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一扫眼前的兄弟们,脸上挂起了大大的笑容,“嘿嘿,虽然不能让你们都成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双花红棍,但这份福利,我还是给得起的。”他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只要吃下这强体丸,好处自然来。”
话音刚落,一群小弟们像是看到了金光闪闪的未来,激动得眼睛都亮了,七嘴八舌地表达着感激。
“秋哥,我们一定不负众望!”众声欢呼。
叶秋满意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三十颗闪着神秘光芒的药丸,递给了旁边的飞机,“分给他们吧。”
“得嘞,秋哥!”飞机应声接过,手法熟练地把药丸分发到每个人手中。
“谢谢飞机哥!”感谢声此起彼伏,这些小弟们对飞机的尊敬是打心眼里的。飞机刚加入时,他们还半信半疑,可现在,飞机用实力和人格魅力赢得了大家的认可。
吃了强体丸,一个个感觉像是脱胎换骨,实力猛增,仿佛一夜间从普通人变成了战神。
“哇塞,我感觉自已至少强了一倍!”一人惊叹道。
“没错,这药丸简直神了!”另一人附和。
“秋哥真是厉害,这样的神丹妙药也能弄到手。”众人赞叹不已。
“秋哥牛气冲天啊!”
在这片欢声笑语中,叶秋的地位在他们心中又上了一层楼。
叶秋手中的药丸一发放,大伙儿吃下去后,只觉得浑身像是充了电,功力蹭蹭往上涨,一个个兴奋得跟中了彩票似的,欢呼起来。他们再看叶秋,那眼神儿,简直能把人捧上天去。
“得了得了,都别愣着了。”叶秋摆摆手,一脸笑意,“飞机,领他们下去准备准备,其他堂口的兄弟也应该快到了。”
飞机领着这群像是打了鸡血的家伙,兴冲冲地走了。有飞机在,中环总部被整治得固若金汤,叶秋自然高枕无忧。飞机这手段,硬是把个总部变成了龙潭虎穴,旁人要想闯进来,没门儿!
随着飞机带人离去,其他堂口的兄弟也一一抵达。
一见到叶秋,无论地位高低,都规规矩矩地喊上一声“秋哥好”,那敬意,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
等人到齐了,叶秋环视一周,基本都是熟面孔,这些跟着他刀山火海闯过来的老兄弟,一个个为了社团拼得死去活来,立下了赫赫战功,也难怪其他兄弟都心服口服。
叶秋斜眼瞧着吉米仔,开口问道:“人都齐活了没?”
吉米仔嘿嘿一笑,点头如捣蒜:“那还用说,全员到位,一个不少。”
这不仅仅是其他堂口的人,叶秋还特意让吉米仔带来了十五个精壮的小伙子。他打算给这些人来点“好东西”——强体丸,让他们在短时间内提升战斗力。
吉米仔心里清楚,自已要忙的事儿多了去了,手下没几个能打的怎么成?叶秋看出他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目光扫过众人,语气郑重:“你们这帮兄弟,为社团流血流汗,社团都看在眼里。今儿个,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你们的辛苦社团不会忘,从今天起,你们的待遇升级,双花红棍!”
他顿了顿,目光炯炯:“都给我卯足了劲,继续立功,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叶秋的话像一把火,点燃了小弟们的心,他们激动得眼眸放光,欢呼雀跃。
这时,叶秋满意地看了看周围的精干小弟,又望向吉米仔,吩咐道:“把那些药丸发下去吧。”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吉米仔麻利地开始分发药丸,小弟们一边接过,一边感激地喊道:“谢谢秋哥!”
“谢谢吉米哥!”
好好表现了。
这些小弟接过药丸,脸上笑开了花,仿佛刚听了段子手讲了个把人逗乐的笑话。他们心里清楚,这强体丸的效果不是吹的,可真吃下去,那效果还是让他们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没错,药丸一下肚,他们的实力跟坐火箭似的,至少翻了个倍。原先他们就够生猛的,这回提升后,简直就像狮子老虎加了个buff。
随着这帮小弟的实力飙升,洪兴的势力也更上一层楼。现在,洪兴旗下有三大超战神级人物,叶秋、吉米仔和天养生,其中叶秋独占鳌头,比那俩加起来还厉害。
未来,洪兴的超战神级人物只会越来越多。战神级的小弟都有三十多个,更别提那将近三百的双花红棍实力者,这帮人要是发起飙来,那战斗力足以让对手哭爹喊娘,几百人就能把上万人追得满街跑。
叶秋在给这帮小弟提升了待遇和实力后,挥挥手让他们散了,只留下了吉米仔。他斜靠在沙发上,一脸慵懒地问:“哎,吉米仔,上次跟你说的开高端连锁茶餐厅那事儿,筹备得咋样了?”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叶秋才开口。吉米仔嘿嘿一笑,回道:“老大,您放心,待遇已经开到顶了,顶尖厨师也吸引了不少,餐厅装修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吉米仔一拍脑门,乐呵呵地回应叶秋:“是啊,那些厨师现在都是洪兴的人了。”叶秋轻轻颔首,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继续追问:“他们怎么样了?”
吉米仔挠了挠头,有些迷惑地说:“奇怪了,入了洪兴的门,一个个跟变了个人似的,死心塌地,还老想让我减少他们的工资。”他边说边摇头,显然对这现象百思不得其解。
叶秋却只是微微一笑,心里清楚得很,这就是洪兴霸气的魅力。“待遇的事儿,咱们绝不提降,得让兄弟们过得更好。”他顿了顿,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明天你把他们叫来,我要亲自教他们几手绝活,让他们的手艺更上一层楼。”
这时,叶秋的眼中透露出勃勃野心,他已下定决心,要将洪兴的茶餐厅开遍全港,甚至名扬世界。
而在另一头,宝岛的那家高级医院里,周坤在病床上痛苦地醒来,发出的惨叫连连。
他的母亲,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焦急地俯下身,一边轻抚着他的额头,一边急切地问:“儿啊,你怎么样?告诉妈,哪里疼?”周坤的视线落在自已空荡荡的右肩上,痛苦地唤了一声“妈”。
“我的手啊,就这么没了!”周坤哭丧着脸,那模样活像刚被人抢了糖的孩子,“疼死我了,妈,你可要给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