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戎与鹿季没有动作。
留在原地,等蜜獾部落的雄性出来搬运野兽,他们在旁看着,防止对方搞小动作。
树梢之上。
鹰獍裹着灰扑扑的兽皮,缩在上面几乎与树枝融为一体,默默地看着下面几人动作,“狐凛,你说我们要不要下去?”
他已变成兽人模样。
原形体积过大,唯恐引起旁人察觉。
他抱着狐凛,粗壮结实的手臂用力,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下方,心底紧张,手臂也跟着越收越紧,不放弃的接着询问,“狐凛!”
“狐凛?”
“你不说话,是不是默认我们不要下去。”
“你也怕被鹤雌骂对吧?”
半晌没有得到回音。
鹰獍猛然低头。
眼看着狐凛漂亮的眼睫向上翻飞,瑰丽的瞳孔泛着白,急忙卸了手臂力道,慌里慌张的抱着狐凛一顿猛摇又不敢大声吆喝,“狐凛,你醒醒,你也被冻死了吗!”
“咳、咳、咳咳咳。”
狐凛连连呛咳几声。
骨裂的后腿无力的蹬了蹬却找不到落点。
“鹰獍,你是不是想要掐死我!”
他晃了晃脖颈。
随后有些紧张的用爪子扒拉着他,“你快点给我瞧瞧,我脖颈上的漂亮毛发,有没有被你给勒掉。”
秃了毛的银狐,不可能被雌性喜欢。
尤其对方还是贺瓷。
鹰獍扫了一眼,而后伸手用力一拽,看着自己指缝间的两三根毛发,无辜开口,“没有掉。”
“长的还挺结实。”
“我这么拽都没有问题。”
狐凛气结。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一口咬在对方的手腕上,让他知道什么叫疼。
“你还没回答我呢,”鹰獍见他没事,一颗心又重新放了回去,“他们都已经进蜜獾部落了,鹿季和鹿戎那两个家伙,刚刚也跟着最后两头哞哞兽进去了。”
“我们俩呢?”
“是在这里等着,还是也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