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找女儿的路上,也许能回来,也许回不来。”
他也不确定此行到底能不能回来,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因为自已已经40岁了。
不管体力还是精力,都开始走下坡路。
此行绝对困难重重,因为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人口组织,甚至可能牵扯到一些恐怖的利益集团。
“许灿阳,你到底在哪儿?”
电话里传来祝暖带着哭腔的声音,这是很多年后以前妻的身份,或者是以女儿母亲的身份对他表示的关心。
“祝暖,对不起。”
“你、你在说什么?”
祝暖以为听错了,她清楚这个前夫的心高气傲。
年轻时做错事被老爷子抽的爬不起来,也高抬着头绝不认错。
“如果一个月后我还没回来,你去老房子的东屋,单人沙发后面的墙里有个铁盒子。”
“里面的银行卡你收着,是我这16年来的工资,算是给你的补偿,其它东西全部毁掉。”
交代完之后,许灿阳挂断电话。
就在他准备开车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盯着从前面走过来的两个人:一个中年人,一个年轻人。
黑衬衫、黑外套、黑皮鞋。
在炎热西南,用一身黑把自已捂的严严实实,要多扎眼有多扎眼。
但何尝不是神秘与敬畏?
“呼……”
许灿阳吐出口气,打开门下车。
“许灿阳,请配合接受脱密期审查。”
前面的中年人亮出证件,又取出一份脱密期协议书。
“自已签的,没得说。”
“跟我们走,还是带你走?”
声音低沉冷酷,透出不容违背的威严。
许灿阳盯着他发出缓慢坚定的声音:“你们转身自行离开,或者干掉你们我离开。”
瞬间——
中年人的瞳孔收缩成最危险的针尖状,下意识后退半步做出防御姿态,腰间的枪也随这个动作暴露出来。
别人说这种话是威胁,眼前这尊大菩萨则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