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已安排画师,稍后会给二位姑娘画像,然后,连夜派人前往二位姑娘老家,向当地的邻居以及亲友求证,验明正身,这段时间还得委屈二位姑娘了,
等身份核实真实,便会安排你们分别住进角宫和羽宫。”
宫尚角交代完这些事情后,微微点头示意金复带领那两个女子先行离去。等到她们走出房间,雪长老这才转头看向宫尚角,轻声询问道:
“尚角,我听闻你昨日抓了给姜姑娘下毒之人?”
“是,她说自己是孤山派的遗孤,却也有孤山派特有的印记,考虑道当年孤山派灭门一事宫门有不可推卸之责,也考虑到事情的真相是否如她所说,
我将人安置在地牢附近的院子中,安排了会武功的侍卫以及侍女监视着。”
听到宫尚角的安排,雪长老赞同的点点头,当年之事确实是他们对不起孤山派,现如今唤羽身亡若这姑娘所说是真的,那她便真的是孤山派最后的血脉,
一想起这件事三位长老都止不住的叹出起来,当年他们宫门也是身不由己,想要避着无锋,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能避开。
“若无其他重要之事,都先回去吧。”月长老开口说道。
坐在一旁的花长老已经准备起身离去,他还得回去看看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又在摆弄些什么玩意儿。前段时间还无所事事,近来却像打了鸡血一般,整日埋头于铁室之中不肯出来。
“等等!启禀长老我又是要禀告!”见众人即将转身离去,宫子羽心急如焚,连忙开口拦住。话毕,他转头对金繁吩咐道:“金繁,将人带上来!”
【怎么,后面还有剧情要走,我记着好像是没有的……吧?】宫软软回想了一下剧情,确定后面是没有其他事的。
金繁动作迅速地将贾管事押解到众人面前,两人一猫看着被押上来的人,只见那贾管事双手被绑着,嘴也被布条紧紧堵住,看到宫远徵神情却异常平静,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这看的在一边的宫子羽都怀疑这下面的到底是不是宫远徵手下的人?
相比之下,宫软软显得有些震惊和不可思议。她瞪大眼睛疑惑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贾管事,【贾管事诬陷哥哥换百草萃配方,难道不是明天晚上的事情吗?怎么提前了?】
知道消息的宫远徵则在认真的思考,这个背主之人还怎么惩罚,原本他研究的加强版毒药该用在上官浅身上,只是她关键时候说自己是孤山派的人,
害的他都没能知道效果强不强,这会正好贾管事跟在他身边很久了,懂药理,用他试药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呢?
“子羽,这是做什么?”跪在地上的贾管事,上面坐着的三位长老自然是不熟悉的。
“子羽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见到跪在地上的贾管事以及上方端坐的三位长老一脸茫然,显然对此事并不了解。
“长老,这是医馆的贾管事,我今日在医馆发现他鬼鬼祟祟的在烧什么东西,便让金繁将人抓住,金繁将他嘴里的布拿出来。”宫子羽简单的说了一下今天在医馆发生的事情,
金繁将他嘴里的布拿出来。
“把你刚刚说的和长老们再说一遍。”
“我……我……我……”三位长老凝视着地下之人,只见其支吾半晌,仍无一言。
三位长老看着地上的人支支吾吾的我了个半天,听的花长老那个暴脾气都要上来了,怒喝道:“我什么我!还不快说!”
“百草萃里的神翎花被换成灵香草,这可都是宫远徵少爷指使老奴干的啊,真的跟老奴没有半点关系呐!”贾管事扯着嗓子大声喊冤,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更是连瞄都不敢瞄一下宫远徵。
在场的人除了宫尚角,其他人皆是一脸惊愕地朝着宫远徵望去,,只是他们没看到一点宫远徵生气的样子,只见宫远徵依旧十分淡定地站在一旁,既不吭声也不动弹,只是如同往常一般,用手轻柔地抚摸着宫软软的小脑袋瓜儿。
花长老见状,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向贾管事,并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用力一挥衣袖,厉声道:“贾管事,把话说清楚!”
听到这话,贾管事吓得浑身一颤,赶忙磕起头来,边磕还边带着哭腔说道:“少爷下令的时候,老奴还以为是少爷研究出了更为精妙的药方呢。要是早知道这样做会害了少主的性命,就算借给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这么干的呀!”
“远徵,此事你作何解释?”雪长老心中明镜似的,她知道这事绝不可能是宫远徵干的。
宫远徵停下抚摸怀中那颗毛茸茸小脑袋的手,鼻中发出一声冷哼,其语调之冷静,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关系一般:“你口口声声说是我让你调换了百草萃的药方,那为何药房中的百草萃和执刃与前少主的不一样呢,还有执刃都是我救回来,你说说我若是想要将人杀掉为何会浪费这么珍贵的药材救人呢?
况且,宫门内所有人服用的百草萃、执刃,包括各位长老及各宫公子,皆是出自我手调配。你说我掌握这么重要的东西,只要在这药里放点毒药,整个宫门可不就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又怎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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