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栀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祂的脸,威胁道:“我可没这个意思!”
“嗯,夫人没有。是我的意思。”摩拉克斯顺着他的话说。
“……”
丹栀不知道怎么说。
他其实就是突发奇想的问一问而已。
那一次以后,他都不太愿意看摩拉克斯的长。枪。
一想到自己曾经吞过枪头,丹栀就有点佩服自己。
那么大一个,竟然也能吞下去。
但是再来是不可能的(重读)!!!
他可不想嘴巴和那里都被撑大了,那多难看啊。
虽然梦里的时候,摩拉克斯总说什么夫人天赋异禀,回回都让他心满意足。
可这就跟被吸的胸口一样,频繁了总会有点变化的。
这些日子他制止了一下,胸口就慢慢平复下来,没有之前一点点突起的样子了。
丹栀也总算松了口气,随后拉着脸,严令禁止摩拉克斯再作弄这里。
他可不想那些紧身的衣服白白做了,只能在衣柜里吃灰。
一想到这里,丹栀就来气。
他看着摩拉克斯的脸,有点不舍得下手,干脆捏住了摩拉克斯的鼻子。
丹栀炯炯有神,“我之前说的话还记得吗?”
摩拉克斯一个字都没忘记,立刻答:“记得。”
丹栀满意地放开手,“那你今晚一定要牢牢记在心上,不然……”
他话里的未尽之意,摩拉克斯听懂了。
祂今晚一定能克制住自己的。
一路晃晃悠悠地来到水边。
丹栀将烟花安排到了对岸的小岛上,那样离观赏的地方远,草木不丰,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也能保证观赏的效果。
他被摩拉克斯放下,脚踩在柔软的泥土上,不声不响地溅了点泥点子在摩拉克斯衣摆。
石头总是稳重庄持,丹栀总是喜欢看他一脸无奈的表情。
果然,摩拉克斯叹了口气,揉乱了他的头发。
——他精心打理的头发!
为了今晚,丹栀可是又加摩拉,找了给八重神子护理尾巴的人来弄的,就这样被揉乱了!
他气不过,伸手拽了把摩拉克斯的辫子,还把下面的绳结也给散开了。
摩拉克斯:“……”
“烟花要开始了。”
祂看见对岸有“流星”升空后,立刻叫住丹栀。
不然这一来一回,不知道等回去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