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萨拉深深看了一眼席崃,似乎在重新评估这个意外闯入她生活的男人。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暗语?”萨拉声音颤抖着,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浑身浴血的男人竟然是她一直追寻的“穿越者”。她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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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崃没有理会她的质问,而是自顾自地说道:“雨下给富人,也下给穷人;下给义人,也下给不义的人。其实雨并不公道,因为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上,。
雨水没有道德,它只是自然的体现。而这个世界,却充斥着不公与腐朽。我受够了这一切,所以我选择反抗!”
萨拉盯着席崃有些出神,她的眼前好像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
雨幕如灰色的泪水,无差别地倾泻而下,落在富丽堂皇的庄园,也落在破败的茅屋,落在善良的灵魂,也落在罪恶的心田。席崃望着窗外这场不公的雨,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萨拉苍白的的脸庞,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好了,小姑娘,去拿绷带给我包扎一下吧。这可是你惹的麻烦!”
萨拉咬了咬牙,从背包里取出绷带。然而,就在她走向席崃时,她却突然弯下腰,将手掌浸入那滩因容器破碎而洒在地面上的液体中,然后猛地冲向席崃,将沾满液体的双手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席崃闻到萨拉身上的酒味,看到那滩液体的颜色,推测出那瓶子里装的是度数极高的伏特加。而从伤口传来的剧痛则进一步证实了他的猜测。
席崃痛得咬牙切齿,对萨拉怒吼道:“萨拉,你这个疯婆子!如果你敢继续胡闹,我一定要扒下你的裤子,狠狠地抽你的屁月殳!”
萨拉不为所动,反而得意地扬起头,说道:“用酒精消毒是包扎伤口的必要步骤。现在,我们扯平了!我的上司告诉我,由于无法确定信息的真实性,为了避免行动人员落入陷阱,他只能给我三名队员,而你,威廉姆斯先生,就是其中之一。他让我评估风险后自行决定是否前往费城进行营救。”
她直视着席崃,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同意了!“
萨拉同意前往费城进行营救,因为她认为这是她和团队的最佳选择。在面对危险和不确定性时,她决定了自己的行动,这显示了她的勇气和责任感。她相信,通过评估风险并依赖威廉姆斯先生的专业判断,她能够做出明智的决定。
萨拉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解锁手机,屏幕上亮起一段视频。视频中,正是席崃在比赛后接受采访,慷慨激昂地抨击着姿本主义的罪恶。
她饶有兴致地看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威廉姆斯先生,没想到你还是个慷米主义者?不过,既然你信仰慷米,为什么不寻求那些跟你志同道合的墨西科人民反抗军帮忙,反而找到我们?要知道,我们帕萨塔组织里可全都是安主义的信徒。”
席崃神色坦然,语气坚定:“正如我所说,时间紧迫,我无法联络上任何反抗军成员。
但我知道你有可能会帮我。况且,无论是慷米主义还是安主义,我们都拥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萨拉沉吟片刻,似乎被他的话打动,她利落地做出决定:“给我买一张去费城的机票,明天我和你一起飞往那里。我需要勘察一下那个仓库的地形,顺便见见我们的队员。
对了,我们还需要一个类似安全屋的地方,用处存放武器和布置行动战术,这些由你来搞定。
话音刚落,她便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家。别跟我说没地方住,你是个百万富翁,难道还差钱住酒店吗?对了,你应该有车吧?记得明天早上来接我!”
席崃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对方对他仍存戒心,也不便强求,于是告辞离去。回到酒店后,他抓紧时间制定了行动计划,并于次日一早与萨拉踏上了前往费城的旅程。
两人抵达费城后,由于萨拉的人手还未就位,席崃便告诉她安全屋的地址,让她提前前往那里进行准备。
自己则前往球馆,参加球队组织的训练。虽然此举的目的是为了降低他人的怀疑,但脖子上厚厚的绷带和为了隐藏伤口而特意戴上的手套却让他在球队里显得更为扎眼。
身为球队教练的阿德尔曼在见到席崃的伤势后立刻陷入了暴走模式。
他拽着席崃的球衣怒吼道:“迈克尔,你这个狗崽子,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你看看你脖子上的伤口,都他妈超过五公分了。我以为你去坦帕顶多是去会会情人或者和狐朋狗友喝两杯,没想到你竟然能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参与了当地的帮派火并?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把你无限期禁赛!”
席崃只能一边道歉一边解释道:“我跟那些帮派分子没有联系,我只是……”
他不敢告诉阿德尔曼自己受伤的真实原因,只能编了个蹩脚的谎话,以应付教练的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