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不在乎,但现在她发现贺屿西对宋朵盈明显是特殊的,她心里一下子不平衡了。
宋朵盈:“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哈哈。”
秦舒优不知道,更不明白贺屿西的骚操作。
她心里头堵的慌。
本来就痛经,受到暴击之后更痛了,再加上吹了好久的冷空调,她还头晕恶心。
终于受不了了。
她跑去贺屿西的办公室,把门关上。
贺屿西正忙着敲键盘,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一身黑衣黑裤,身形挺拔板正,头发剪的短,半点不遮眉眼,骨相深刻硬朗,英气逼人。
完完全全长在秦舒优的性癖上。
秦舒优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但他头都没抬。
“你不知道我进来了吗?”
这幽怨的口吻——
秦舒优觉得自己现在肯定是一张怨妇脸,但她控制不住。
贺屿西这才抬头,但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又盯着电脑屏幕,眉眼间透着一丝不耐:“你怎么了?”
对她这样冷漠。
他刚才对宋朵盈倒是热络。
秦舒优心里发酸,眼眶一下湿了,控诉他:“你早晨走的时候,难道没看见我不舒服吗?你昨晚那么变态地对我,今天就没想着关心一下我的身体?”
她越说越委屈:“你对一个陌生女人都比对我好,你知不知道我会伤心啊?”
贺屿西淡定地看着她。
她的小脸上血色全无,苍白的近乎透明,杏眸里含着一层水雾,双眼皮都变成三层了,一看就是不舒服。
但他满不在乎,冰冷又残忍:“昨晚是你自己愿意的。你不舒服就去看医生,我不会看病。”
是,她是自愿的。
那是因为她爱他。
还因为他对她冷暴力啊,她受不了。他的冷漠比刀子还狠,扎的她痛不欲生,呼吸不上来。
“我是你女朋友,你关心我一下,这不是最基本的吗?”
贺屿西笑了:“女朋友?你自己封的?我们只是玩玩。”
“玩玩?”秦舒优犹如遭受晴天霹雳,她人都被刀傻了。
她搭上自己的一切,那么爱他,想和他有个家,在他眼里却只是玩玩。哦,不对,他以前也想和她有个家,只是现在误会她,故意折磨她。
“玩不起?那你就滚。”
贺屿西的声音冷的没有温度。
她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她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他了。
秦舒优虽然心里很难受,但她不想和贺屿西分开,她舍不得。
有误会,要解开。
秦舒优:“你是因为那件事,在报复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