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画去找她爹说理去了,白老爷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可他女儿得了她爹的真传——妥妥的小财迷!
“阿爹若是不肯将铺子归还,我就去问母亲要!”
白姝画撒娇耍赖全用上了都不管用,干脆开始撒泼。
白老爷就怕后院起火,连忙说缓缓,他一定去问沈氏。
“那我给爹三日时间,阿爹别叫我失望才好。”
白姝画对这个爹没有多少感情,利用起来毫不心慈手软。
“三日?”
“原本还想着让殿下去问一问,弟弟的官职是不是……”
“好好好,三日就三日,等着为父的好消息。”
白姝画轻松拿捏她的便宜爹爹,却在回去的路上偶遇自己的便宜弟弟。
“好久不见呀!”
她没心没肺地打招呼,白赋文却失魂落魄地抬起头,茫然地回一句:“长姐好!”
“咋了?失恋了?”
白姝画八卦之魂开始燃烧。
“什么失恋?长姐你……”
他好像懂了,但不是那么一回事,“我……算了,跟你说也没用。”
“你不说,怎么知道没用呢?”
白姝画对这个弟弟还是有几分认同的,起码他从未替他亲姐和母亲欺负过自己和文姨娘。
“你过来,”白赋文拉着她走远一些,别占着道儿,才说:“那块玉牌,丢了。”
“丢了?”
“就是不见了。”
白姝画翻了个白眼,她当然知道丢了是什么意思,于是又问:“二皇子让你负责?”
“嗯,我有幸见过那块玉牌,二皇子就让我想法子找回来。”
白姝画懂了,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叫她有点按捺不住的激动。
“长姐,你在幸灾乐祸么?”
要不是她见过,不对,梦到过,白赋文也不会对她说。
“怎么可能?就是觉得二皇子有点搞笑罢了,他丢了东西,凭什么让你找?”
难不成他还怀疑你了?这话白姝画没点破。
“他大概觉得,少一个人知道,会比较不容易打草惊蛇吧。”
还有一个可能,白赋文不敢说——他有一次喝高了,好像不小心把把大姐说的话泄露给了二皇子。
“你堂堂一个探花郎,至于给萧钰琪提鞋吗?”
“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