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何不二犹如茅塞顿开,做事不再畏手畏脚,
他什么也不怕,就怕做错事,坏了乾元山名声,
如今之事,站哪边都不会错,所以他决定再观望观望。
“阿大,小白,跟着他去,我随便去逛逛。”
唐青嘱咐陈达以及他的五个兄弟们还有吊睛白额虎一声,随后就要离开。
“嗷呜……”
小白有些不乐意当何不二的保镖,不舍得咬住唐青的裤腿,发出哀怨的吼声。
“乖,我有正事做。”唐青俯下身子摸了摸虎头。
这小白在这几天的相处中,与陈达几人相处的还算融洽,虽然不让摸,但也不会吼他们,
相反,小白对何不二倒是一直有种莫名的敌意,
别说摸,
就连靠近都不让。
离开何不二他们,唐青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瞬移至一处院中,双脚刚沾地,院内房间里就传来询问声:
“院中何人?”
听声音,这个人的年龄不过二十出头,但听这拖沓的语气,却像个百岁老人。
“无名之辈。”
唐青一步直接跨越小院,推门进入房中。
映入眼帘的,是数十位虎视眈眈,随时准备进攻的僧人,
而刚刚出声的那人,正是令不群,
方才他正在给僧人们讲经,
佛教没落,一些弥足珍贵的经文,也随着各种原因渐渐失传。
“我该称呼你为令不群,还是达摩祖师?”
唐青双眼如炬,紧盯着中央这个年轻人,
在他的神识里,令不群遭遇的事情都没逃过他的法眼,不过就连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令不群会忽然变出达摩祖师。
是夺舍吗?
这个中高武世界还有夺舍这一说?
“名字只是代号,施主愿意称呼哪个都无所谓,我就是我。”
一番我就是我,令唐青想起了一句诗:
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那么你是什么?”
唐青也不耐烦的和面前的令不群打着机锋。
“佛曰无相,我可以是任何事物。”
令不群语气不急不缓,听着有种催人入睡的魔力。
“你可能是达摩祖师,但你一定不会是令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