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霆听不下去打断他,给他竖了大拇指:“都说你呆,我看你他妈的是有大智慧啊!你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绿旋风啊?!”
绿旋风?什么是绿旋风?。。。。。。
鹿青音没懂。
马秋霆越哭越伤心,抱着胳膊趴在桌子上:“这以后他妈的还怎么一起推牌九?三缺一啊!呜。。。。。。”
“。。。。。。”
鹿青音有些不知所措,抬手想要拍拍马秋霆的背安慰,手抬了好久才落下去:“怎么能三缺一呢?您不是有六个夫人吗?没了二夫人还可以打啊?”
马秋霆一脸委屈,挂着一脸泪痕,抬头道:“老大吃斋念佛,老小就知道哭,老四。。。。。。老四屁股生了火疖子,坐不住啊!”
“。。。。。。”
两滴汗从鹿青音鬓角留下,喝着冰酒竟喝的他坐立难安。。。。。。
鹿青音知道马秋霆酒喝猛了,也喝多了,自己心里又惦记着江见时,本想送他回去,但马秋霆硬扯着人不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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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青音只好陪着,下意识又问:“大人可知,那孩子是谁的?”
马秋霆呜呜咽咽:“老子哪里知道?查了半月也没查出什么名堂!”
鹿青音想了想问:“二夫人与自己母亲关系如何?”
马秋霆抬眼泪眼婆娑的看他:“很好啊,月月都会回娘家探亲两三次。”
“那二夫人的母亲是否知道大人您身子有问题,不能生养?”
马秋霆:“我没说过,这么些年了都怀不上,她也该明白了。”
这话说的委屈,鹿青音不忍的又拍了拍马秋霆:“那大人想不想知道让二夫人怀上孩子的是谁?”
“当然想!”马秋霆坐起身子。
“二夫人还没告诉自己母亲怀了身孕吧?”
“还没有,最近她身子不舒服,我找了给我治精寒的那个郎中给她看病,她有身孕也是那郎中跟我说的,想必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就好,大人,你用二夫人的字迹给她母亲写封信,只写一句话:我有身孕了。”
马秋霆呆呆的看着鹿青音:“这。。。。。。有用?”
鹿青音点头:“只要大人你字迹模仿的像,应该没有问题。”
马秋霆缓缓点了头。
见马秋霆稍稍清醒,鹿青音又问:“大人,海镜有两件事想要打听。”
马秋霆擦了擦鼻涕,又闷了一口酒,问:“何事?”
鹿青音道:“十几年前黑山山匪是否劫过朝廷的一批货?”
马秋霆异样的看着鹿青音:“你问这个干什么?”
鹿青音道:“只是打问一二,若是大人有所顾忌,不说也可以。”
马秋霆忙摆手:“海镜啊,不是我不说,你要知道,我也是半途才来的扶丰城,十几年前的事情很多都并不清楚,但是你问的这个事情,我确知一二。”
鹿青音眼中突然亮了亮。
马秋霆继续道:“听说十几年前朝廷通过驿站押送一批货物,途径黑山,和黑山山匪恶战一场,损失了不少货,这货具体是什么东西,我并不知晓,但最终黑山折了很多山匪,没被劫走的货也进了扶丰城,这些东西留在了扶丰城还是只是路过,那就不得而知了。”
鹿青音听的认真,马秋霆突然想起什么来,补充道:“押送货物的人好像是张登。”
竟然是张登?槲皮镇驿站的张登?
这么想也不奇怪,张登是朝廷专门负责押送官货的人,扶丰城,黑山这一带又是他负责。。。。。。
鹿青音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结,又问:“还有一件事情,衙门里那些无人认领的尸身,是否真的葬在了扶丰山后山的公坟?”
马秋霆立刻点头:“那是自然,不然留着做堆肥种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