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在侍郎府也没什么可讲的。日子寡淡无味,度日艰难。父亲对臣妾并不好,任由继母苛责,妹妹欺凌,兄长辱骂。臣妾自母亲过世后,过的日子与下人几乎无异。”
萧珩拉过她的手,敏感的察觉到她微微一颤。她的手的确有些粗糙,与别的嫔妃不同。每个指头上都有薄茧,右手比左手略厚,并非练习刀剑所致。
沉思中,小手从他手中抽离。
“臣妾无才无德,比不上宫中诸位姐妹伺候您体贴。臣妾愿意去伺候太后和皇后,为陛下分忧。”
想得美!
明显是想脱离他的眼线和控制,他不会让她得逞。
“你这般粗手笨脚的人儿,还想去伺候太后和皇后么。白氏,你若犯错,朕就把你绑起来,好好惩治。”希望她能听得懂他的警告,若是胆敢下毒手,别怪他无情。
他的声音有些魅惑。白筠筠一怔,难道他喜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比木头还僵硬的女人?
啧啧,变态就是变态,喜好都与一般男子不一样。还得绑起来!
面上粲然一笑,“臣妾明白。”
萧珩皱眉:“果真明白?”
瞧你个小样儿!
她以前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片子也看过不少,躺那里不动就是玩捆绑呗。轮捆绑,还得是岛系的有讲究,绑的跟麻花儿似的,还愣有美感。不过对于封建的古人就不一定是美感了。怪不得杨婉仪不想活了,还不知道被怎么磋磨又磋磨。
“臣妾明白,臣妾对您的敬仰犹如高山大海,犹如日月星辰。自然明白。”
萧珩看着那张笑眯眯的脸庞,心里怎么也不对劲儿,有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于是再次确认。
“朕与他人不一样,天子之尊不可亵渎,你可真的懂朕的意思?”
说得这么透彻,还有什么不明白?
皇上是最高级的变态,变态是皇上最高机密。白筠筠点点头,郑重的竖起三个指头,“臣妾真的明白皇上的一片苦心,如有假话,天打五雷轰了侍郎府。”
萧珩摸摸下巴,纳闷的扫过她顺从的不能再顺从的脸。心里膈应的不舒坦,就是觉得女人过于听话必然有妖。这一膈应,尿意又来了。
“尿壶。”
白筠筠嘴角一抽,屁颠儿屁颠儿捧了尿壶过来。
萧珩看着地上的人儿,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大手放在裤腰上,愣是动弹不得半分。
跪在地上的白筠筠久未听到动静,捧着尿壶的手臂有些酸麻,却又不好催促。心里猛然划过一丝如闪电般明亮的念头。
皇上小解如此艰难,原来年纪轻轻已经早。泄,怪不得床上癖好如此怪异。找到了变态为什么变态的原因,心道日后在皇上面前,千万不能提人道二字。
萧珩微微侧脑袋,见女子眼睛发亮,一脸豁然开朗的模样,心里越发膈应了。后宫女人千千万万,眼皮子底下这个就是奇葩。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