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踩住钱公子的手背,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匕首刀尖泛着银光。
手起手落。
钱公子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
在钱公子的第二声惨叫响起的同时,靳寒舟抱着许简一坐了上车,他吩咐靳二,“快!去附近的医院!”
靳二立马启动车子掉头,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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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
靳寒舟紧紧地抱着许简一。
她身上白纱厚重,霸占了整个车厢。
白里透着红的婚纱,显得极其的显目。
靳寒舟觉得许简一身上颇为廉价的婚纱很刺眼。
他的小姑娘都没有为他穿过白纱……
靳寒舟一想到始作俑者(许家),愤怒得恨不得毁灭一切。
宝宝第一次穿婚纱,本该属于他的。
他们夺走了他看他宝宝穿婚纱的第一次,且还如此作践她,真是该死!
靳寒舟眯眼,湛黑的眼眸迸发出深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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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简一的伤口并不算严重,缝了四针。
许简一体内的药剂还需要代谢。
摄进去的不多。
三四小时就会自动代谢掉。
所以并不需要洗胃什么的。
伤口缝合好,靳寒舟就抱着许简一回景山的别墅去了。
当靳寒舟抱着许简一往屋里走去的时候,还没歇息的张嫂出来看到许简一染着血的婚纱,满是惊慌地问,“二少,简一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全是血?”
“受了点伤。”
靳寒舟言简意赅的回答。
“严重吗?”张嫂拧眉,满脸的担忧。
靳寒舟,“不算严重。”
“那就好。”张嫂闻言,蓦地松了一口气。
完了,张嫂又问,“您和简一要用夜宵吗?我去给您准备。”
“不用了。”
靳寒舟说完,直接将许简一抱上了楼梯。
张嫂在楼梯口目送他上楼,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才转身离开。
楼上。
靳寒舟将许简一放到床上后,直接脱掉了她身上的婚纱。
这件婚纱,靳寒舟每每看一次,都觉得特别的刺眼。
沉睡中的许简一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她忽然抬手抓住了靳寒舟握住她婚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