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把人拆入腹中,浴缸里水随着剧烈的运动,哗啦啦的溢出到了光洁的瓷砖上。
或许是太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两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战场一次一次的转移,俩人到最后累瘫在衣帽间。
身上的小衣服被撕的面目全非,女孩儿虚软无力的依偎在男人胸膛,香肩半露,一身红色的薄纱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江渊喉结上下滑动,放在她胸口的大掌肆意轻柔,运动量过大,又长时间没有补充水分,他的嗓音沙哑的像被沙子磨砂过。
“要不是你哭着求饶,老子还能再战。”
唐洛桉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她累的两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此刻双腿直打颤,腰又疼又酸。
“臭男人你要想升官发财死老婆,你就继续来,身上全是汗,抱我去洗澡。”
吞咽了一下口水,奶唧唧的小声音包裹着一缕缕娇怒,奈何她的声音太软,不但没有丝毫杀伤力还平添了一分妩媚。
“屁,说什么傻话呢?以后再说这种话,老子干死你。”
这辈子只有她一个老婆,谁也不找。
江渊惩罚性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把媳妇儿圈在怀里,迈着大长腿进了卫生间。
浴缸里放满了温水,同时还滴了几滴茉莉味儿的精油。
可以舒缓一下疲劳的身体。
没一会儿,唐洛桉就靠在浴缸里睡着了,江渊勾了一下唇角,快速的把两个人清洗干净。
美美的抱着媳妇儿睡了一觉。
苏飒和谭翱州还在国外出差,公司的事情有钟少扬,两个工地上也都有人看着。
一时间还真没有人打扰他俩,俩人也丝毫没有节制的在家鬼混了一个礼拜。
醒了吃口饭,吃完饭接着干。
真真是应了那么句老话,不死就接着磕。
到最后唐洛桉实在受不了了,一脚把男人踹下床,一脸怒气,气的都带了颤音:“你又动手动脚,你都答应我了今天休息。”
江渊懒洋洋的从地上站起来,一脸讨好的对着媳妇儿笑了笑,“媳妇儿,你真误会我了,我啥也没想干,咱这不就是摸摸吗?”
“哼!摸完的下一步是什么?”
“干呐!”说完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这张嘴真是啥都往外秃噜。
江渊舔了舔嘴角,笑的邪肆又痞帅,行,他家丫头都学会套路他了。
两只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声音沉沉:“我发誓今天晚上纯盖着被子睡觉,你就是想要,老子现在也给不了,这几天都被你榨干了。”
唐洛桉……
呸,不要脸!
谁榨干谁呀?
明明吃亏的是自己。
“小叔叔,你说这话要脸吗?人家专家都说了,怀孕的事情要顺其自然,强求不得,过犹不及,次数太多了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才31岁,又不是奔40了。真不知道他急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