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那样迷人,说话间强势霸道的吻上我的唇。我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整个人就那样软绵绵的,跌入他编造欲望的网。我知洛风伤的很重,整个过程前所未有的乖顺。十多天是疗养,我以为他的伤也应好了大半。可待我褪去他身上衣物的时候,看到那一块块伤口,即便纱布遮着,仍旧若隐若现。我感觉心抽痛了一下,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伤。那一处处伤疤,或深或浅,都是为我豁出性命的印记。我忍不住吻上去,莫名的眼睛湿润了。“很疼吧!”我脸轻轻贴合,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跟他说话。洛风似乎也感受到我的变化,莫名的我感觉他身体震了一下。停了那没羞没臊的撩拨,大手轻轻握住我的小手安慰着。“不疼!”“瞎说,这么多的伤口,还这么深,怎么可能不疼?”他他温柔的摸摸我的脸,漫天星辰的眸子注视着我。“为了你,一切都值得!”“傻子!”我将那些即将夺眶而出泪,重新吸了回去。之后,关闭了病房主灯,只留两个小夜灯。昏暗的灯光下,屋里的一切都那样模糊,但我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洛风的脸。在那抹朦胧光晕映射下,他那精致冷峻的容颜,更加让人着迷。我任由他为我除去遮盖,我也小心翼翼为他褪去衣裤,一件一件,直到我俩彻底坦诚相见。我以最暧昧的姿势,跪坐在他面前。洛风说此刻的我最迷人,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尤物。我不反驳,可能从前那个传统乖巧的梁思已经死了,新婚夜的风流,等于打开我心底的潘多拉魔盒。或者我只是一直被父母传统教育压制着,一旦有天那副道德枷锁被斩断,我心中那些压抑已久的欲望就如洪水猛兽般倾泻而出。我笑的魅惑,在洛风额头浅吻,用最温柔蚀骨的嗓音凑到他耳畔“今晚,我伺候你!”当我说出那句话时,洛风身体一震。我能感觉到他一瞬的体温飙升,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蠢蠢欲动,但都被我摁了回去。因为我说过,今晚是我的主场。我从他额头,顺着脸颊划过,在嘴唇停留,许久的唇齿相依,或霸道或温柔,那极端的切换简直让他爽到了极点。我知道他已经被我挑逗的快受不了了,但我没有马上给他,而是继续以我的方式慰藉。我娇唇浅吻遍及他全身,那一阵阵的酥麻,让他爽到呻吟的撩拨,一点点刺激他的男性荷尔蒙。那一套特殊服务下来,洛风躺在病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宝贝,快给我,我要受不了了!”“不急,好戏还在后面呢!”我媚眼如丝,终于跪下来,给他最极致的享受。从那疯狂的一夜开始,我已经算不清,我到底跟洛风做过多少次。日子不算长,前前后后也就几个月,可只要我俩在一起开始,即便不是一夜七次,也都是夜不能眠。但那大多时候我是被动的,或者心理上是被动的,我也不会主动吻他,跟不会承认跟他做是件快乐的事儿。可今晚,一切都颠覆了。我再不是那个一心抗拒女人,此刻的我,就像只吸人骨髓的狐狸精,一丝丝,一口口,要将这男人融化,彻彻底底征服。“宝贝,你今晚真美!”“哪里美!”“哪都美,特别是……”这腹黑的男人,享受了我的特殊服务还不够,在最后关头,终于爆发。他突然从病床起身,在我猝不及防之际,摁着我的身子跪在床头。老汉推车那画面不可描述,我以为我的撩拨已经让他到了尾声。可知道他反客为主那刻,我才知道深切的体会到他的强,即便重伤未愈,仍旧是最坚挺不可摧的刺刀。我不知道我俩折腾了多久,反正等彼此精疲力竭时,天已经亮了。我知道洛风那个霸道的姑姑每天都来,那女人看我的眼神尽是讨厌,如果被她知道我跟洛风的风流事,怕不是她真要找人弄死我。六点半有护士抽血化验,我在护士来之前先一步离开。也算我运气好,也是后来才听说,那天早上洛天雪很早就来看洛风。我下楼的时候,还在停车场看到她的车,只是当时不知道是她的。不敢想象,我要是再晚一会儿,被她女人堵到被窝里,怕是会被当狐狸精给宰了。那夜之后,洛风又开始对我的‘骚扰’。他让我去医院照顾他,他说他还要昨夜那种特殊服务。每每提到这个,我自己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可毕竟新公司刚来不久,之前已经耽误了一些工作,就不好再请假。再说了,那位霸道的姑姑,不知什么时候会突击检查,大白天我也不敢过去。之后日子,我就白天上班,晚上下班之后,洗澡换衣服把自己捯饬完了,等夜深人静再偷偷潜入医院。洛风说我像个地下工作者,其实我想说,我这昼伏夜出的,更像个夜店工作者。不一样的是,别人混夜场,取悦不同男人,而我就伺候这一个。那几天,我感觉自己都快被掏空了,白天忙一天工作,晚上伺候洛风,几番折腾下来,铁打的身体也快受不了了。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想要睡到自然醒,可洛风却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他说想吃点大补的,我也不知道啥东西大补,而且我厨艺属实一般,想想只能到医院附近的养生饭店,买点滋补汤。洛风说她姑姑今天去欧洲,保镖也被他调走了,我也终于不用偷偷摸摸去他病房。见我拎个食盒进来,洛风脸上显露诧异的神情。“你怎么带这个了,我最近喝汤都快喝吐了!”“不是你说要吃点大补的?”“你这女人是真傻,还是装糊涂。我说大补的东西,不是汤,而是你!”他说着,伸手一拉,我直接跌进他的怀里。还不等我缓过神,那双大手已经在我大腿游走。关键这会儿房门没锁,我羞的满脸通红。“那个,我去锁门!”“不用了,我告诉护士,让她们没事不要来!”“那也不行……大白天呢!”“白天怎么了?谁说这事只能晚上?再说,我就摸摸……”好一个摸摸,这话怕是过来人都听过。男人在床上,那是说话的嘴,骗人的鬼。说只摸摸,可没一会儿手就不老实,再一会儿……我毫不怀疑他要在大白天干少儿不宜的事。可谁成想,走廊里傲娇的高跟鞋声,打破了此刻的暧昧。“是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