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这已经引起了一些紧张,因为就在那时,鹿丸转过身来,用他那双像黑曜石般锐利的眼睛盯着他们。
他们就像潜伏在房间边缘一样,并向穿着红盔甲的队友做了个微妙的手势。
那个大块头看了看他们,然后故意走到一边,身体似乎长高了几寸,用他那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凹室的大部分,巧妙地切断了勘九郎的视线。
“该死。”他低声咒骂道。“我错过了一些很好的情报。”
“别管那个了。”手鞠严厉地说道。“看。”
她用肩膀指向门口。
之前负责收取和测试他们卷轴的中忍正在和一直照顾他们的中忍快速而专业地交谈。
前者怀里揣着不少于十个卷轴,足够五支队伍使用,而此时只有三支队伍进入了考场。
“这次考试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勘九郎疑惑地问道。
手鞠哼了一声表示同意,开始刻意地磨快她的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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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小鬼就不能安分点,是吧?”
鸣人叹了口气。
“我们不是故意的。”
“嗯哼。”良太不相信地咕哝着,漫不经心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封印标签,放在他口袋里的一堆里,并在挤满了九个新人的小隔间周围设置了一道隔音屏障。
“汇报伤情。”
“我们没事。”宇智波坚持说。
“没问你,小鬼。”良太反驳道,转向小樱。“汇报伤情。”
“大部分伤我们都能处理,虽然情况可能会更糟。”她承认道。“最大的问题是,攻击我们的人是在找佐助,并且用某种奇怪的术打中了他,让他非常痛苦。”
良太对宇智波怒目而视。
“‘没事’个屁。”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盘腿坐在凹室中央,拿出了他的医疗包。“现在,从头开始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先检查了佐助。他们一边解释,一边听着雏田向他汇报她对那种奇怪查克拉的深度、电荷和性质的观察结果——这些事情只有日向一族的人才能了解——同时鸣人从头到尾讲述了事件的经过,偶尔会让小樱或鹿丸补充他们的观点。
他帮小樱包扎了受伤的前臂,并添加了一种查克拉清洁剂——只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鸣人的背已经恢复得很好,不需要他插手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收拾了他必须使用的一些医疗用品,并将医疗包放回他的背心。
“嘿,宇智波,帮个忙,好吗?”
佐助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微微歪着头。
“当然,什么事?”
良太在他臀部的口袋里摸索着,寻找着他需要的小玻璃球。
“我知道你当时还小,可能不记得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把玻璃球悬在空中,“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对于未经训练的人来说,它看起来就像一只普通的玻璃眼球,只有一个简单的灰色虹膜环和瞳孔的黑点,但佐助显然在某种程度上认出了它,伸手从良太的手指间接了过来。
“我想……我记得我父亲办公室的架子上好像有这样的东西。但它们不一样,虹膜是红色的,像宇智波的眼睛,没有三勾玉。”佐助轻声说道,眉角微微皱起,努力地回想着。他不会是第一个因为写轮眼未激活前回忆起的记忆而感到沮丧的宇智波。
“那是因为这个是空的。”良太解释道。“宇智波一族用它向火影和各大家族呈现目击者报告。它可以保留视觉信息,并允许将其投射给其他人观看。”
佐助理解地点了点头。
“我怎么把它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