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关于这个卷轴的传说很多,据说有人为了安抚或控制其中的力量而灭人满门,甚至有人为此献祭了整个村庄的生命。
但这个卷轴显然对已经流过的血感到满意。
它摸起来很温暖,卡卡西能感受到它像野兽一样满足的低鸣,而自己几乎毫发无伤。
虽然体积缩小了很多,但卷轴仍然很重。
它现在光洁如新,闪亮的表面在鬼火的光线下反射出催眠般的图案。
没有了外壳,卷轴拿在手里感觉很奇怪,很不一样。
这件神器在他手中异常熟悉,就像他最爱的剑一样,轻松、舒适,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它不知为何让他感到熟悉,就像一位他早已忘记名字的老朋友,或者是他童年卧室的感觉。
卡卡西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共生的感觉,既令人安心又陌生,就像回到了一个他从未去过的地方,却倍感亲切。
他现在对卷轴了如指掌,他能感受到它的意志,或者说是他们的意志,在内心深处涌动。这个卷轴,这股力量,现在是他的了,或者说一直都是他的。
这是一种卡卡西与生俱来的东西,从未失去,只是在等待着他的召唤。
卡卡西紧紧地握住卷轴,再次将注意力转向石头。
“谢谢你。”他低声说道,也许根本没有必要说这句话。
杀生石的嗡嗡声已经很微弱了,几乎听不见了。
[带……走……它,天……空……破……裂……者。]
它嘶嘶作响,最后几个字像临终的喘息。
[永……远……不……要……再……踏……进……这……里。]
“即使我死了也不行吗?”卡卡西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讽刺。
石头没有回答。
卡卡西以为它已经完成了使命,永远地消逝了,但当他转身离开时,他听到内心深处传来微弱的声音。
[这……是……一……个……充……满……痛……苦……的……地……方。]
它低语着,声音像暴风雪中的耳语。
[这……个……地……方……不……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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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穿过鸟居门,身后的门缓缓关上。
空气中的震动完全消失了,透过门缝,他只能看到墙上斑驳的灰尘。
看来我被剥夺了继承权。卡卡西想,他被一块石头从家族墓地赶了出来,还被告知永远不要再回来。
他对此并不难过。
然而,他确实筋疲力尽了。
他觉得自己像一块破布,被拉扯、拧干,浑身疼痛,几乎散架。
卡卡西拿出卷轴,即使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它依然散发着微光,在深色的衣服上投射出银色的星光。
希望你值得我如此费尽心思。
卷轴似乎回应了他的想法,查克拉的波动中充满了满足感和挑战,卡卡西几乎能听到它在说:为什么不试试呢?
卡卡西沉默地盯着卷轴看了一会儿,眨了眨眼,把它塞进口袋里。他现在太累了,不想处理这些。
他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旗木卷轴和封印钥匙都安全地在他手里,这些都可以等他休息几个小时后再处理。
卡卡西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墓室,身后的石墙缓缓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