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誉却反手抓住,噙笑道:“知秋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这生都会好好待你。”
婢女们也顺时将放有交杯酒的盘子伸放过来,景延誉取其酒杯,将其中一个递给叶知秋道:“知秋,饮下这一杯酒,你将是我此生唯一的妻。”
叶知秋颤抖的接过酒杯,心中是难以言喻的喜悦,看着言笑晏晏的景延誉,此刻早已忘记前尘,只愿这个梦做得再久一些。
红烛映面,交杯酒下,一生一世一双人。
婢女们完成任务也匆匆退下,景延誉坐于叶知秋身旁,将床幔放下,伸手取下叶知秋头上的珠钗,黑亮柔顺的青丝倾泻而下,景延誉燃起不可言状的悸动。
叶知秋娇羞的低下头,景延誉轻轻将人推倒在床榻之上,摸上腰间的绑带,叶知秋紧张的握住景延誉的手道:“延誉,你这是在做什么!”
景延誉轻轻拨开叶知秋的手,嘴角勾勒出一抹坏笑,“娘子,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该做什么。”
“可是……”
叶知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景延誉堵住嘴唇,说道:“娘子,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闭上眼好好感受我。”
景延誉说完,又是覆身而下,叶知秋的体温也逐渐升高,已然情动,十指交缠,景延誉难以自制的吻上叶知秋的眉毛,眼睛,鼻子,耳朵,最后是嘴唇。
细碎的呻吟声,从床幔传出,甚至一只白皙的手臂也从床帐伸出,随后另一只深色肤色的手臂覆起而上,为白皙的肌肤上染上点点红晕。
第二日起时,叶知秋浑身酸软,轻吟一声,扑闪的睁开双眸,察觉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脸上顿显嫣红,脑袋不自觉的更加贴近景延誉,突然手臂缩紧,抬眼望去,竟是景延誉温柔的双眸。
“娘子,昨夜可曾累着。”
“你怎么说出这般羞人的话语。”
景延誉轻笑几声,翻身将叶知秋压倒身下,“为夫更羞人的事都已经做过,娘子就不要再害羞了,否则为夫真害怕自己惹出住。”
“延誉你……”怎么变得这般无赖,叶知秋如是想到。
景延誉确实略微皱眉,凑在叶知秋耳旁说道:“娘子,你该唤我声夫君了。”
“夫……夫君。”叶知秋纵然是羞煞旁人,仍然是唤出口来,这一声夫君不仅仅是让景延誉满意十足,更是让叶知秋感到真实。
景延誉在叶知秋额头上印上一吻,翻身而下,说道:“娘子,快些起来吧,还要去宫里拜见阿姊。”
因为景延誉早早便失去父母,又是景韵芸拉扯景延誉长大,本该新媳妇敬茶给父母的,现如今只能敬茶给景韵芸。
叶知秋自然是懂这个道理,乖巧的起床,景延誉命下人进来伺候收拾,叶知秋穿衣时,见一婢女抱着一染血的帕子出去,脸上更为羞涩。
景延誉时刻注意着叶知秋,自然是看见这一变化,心中甚为满足,她真的是他的妻了。
叶知秋被婢女们推坐在椅子上,从铜镜中可以瞧见,婢女们拿着各式发钗在头上比划着,很是不习惯,张口说道:“素净一点就好。”
“夫人您可是要进宫的,怎可如此简单了事,再说林家姑娘今日也要进宫,您可不能落于她之后。”
“林家姑娘?”叶知秋疑惑的重复道。
“是啊,可不就是林学士家的姑娘,仗着自己是贵妃娘娘的亲妹妹,总是对您趾高气昂的,而且还对少爷有企图,不过少爷一心向您,算是把她气个正着。”
“贵妃娘娘?皇上不是后宫只有皇后娘娘的吗?”
“皇上自然最爱皇后娘娘,可以迫不住大臣们的催促啊。”
叶知秋眉头紧皱,很显然的觉得有哪里不对,可不知怎么的,记忆就好像被迷雾遮住一般。
“娘子,该出门了。”景延誉一声打断叶知秋的思绪,叶知秋看着眼前之人,也放下心头的困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