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既然有人曾打破过天道,为何不能有第二次,第三次,和千千万万次,我管不了来世,我只愿今生有他有我,我们还有一个待回去的家。”
叶知秋的话语波动的很厉害,显然是有些承受不住,当有人清晰的告诉他,他和景延誉在一起,会迎来死亡,这是一种多么痛苦的答案。
白止叹息一声,带着些丝不舍,“叶公子,你该走了。”
白清泉被推入书阁之后,那条通往中心的道路又展开出现,这一次到达中心时,白清泉并未看见那名奇怪的男子,还是看到一座石碑,石碑刻着白止二字,白清泉内心的声音催促着他,上前触摸那块石头。
上前轻碰那座石碑的一刹那,白清泉被吸入一个莫名奇妙的世界,世界里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凌乱非常,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三小时内,将文字全部规整,时间完毕未完成,惩罚出现。”
白清泉有些无奈,这难道就是石碑世?这主人叫白止?难道就是自己的那位白家始祖?虽不知道会有什么惩罚,但是以之前的恶趣味经历来看,也不会有什么好受的,老老实实开始归纳文字。
起初的时候动作也些慢,但熟练之后速度越来越快,这些文字一个一个被归纳完成,最后被归纳为十本书的姿态,完成的一瞬间,这十本书的记忆被全部打入白清泉脑海中,可同时因为超时缘故,白清泉遭受的惩罚是雷击。
后面要求变成一百本书,一千本书,一万本书……
总之白清泉感觉自己整个就要被雷给劈傻了,而且脑袋就像要爆炸一样,一股脑被塞入这么多知识,有些承受不住。
好不容易熬过文字规整,又开始抽查背诵,将自己之前被硬塞的东西,要全部吃消吸收,这又是一个被雷劈蒙的痛苦经历。
当白清泉经历完这一个又一个事情后,终于能开始游刃有余,雷击朝他远去,他又重新见到了那个名为白止的男子。
白清泉见到白止时,态度很是恭敬,完全没有之前做任务时的吐槽,白止很平和的看了一眼白清泉,“我没有办法亲自教你这些东西,只能段时间都刻画在你脑海里,时间就要来不及了,你走吧。”
当叶知秋和白清泉再次回到邹奎和傅引所在的位置,邹奎看着这两人的模样就知道应是见到人。
“白家小子,还不带我们离开这里。”
白清泉点点头,用手在空中划下繁复的咒术刻印,整个书阁迷宫,脱离而上,缩小,置于白清泉手上。
他们四人也回到了第一次来的那个地宫中,凭借着先前的记忆和邹奎、白清泉的见识,很快便走出地宫,来到万物莲生长的水潭。
此时水潭一片平静,根本就没有龙麒蛇和凤麟蛇的影子,但四人都没有靠近水潭而是在一旁观望。
白清泉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说道:“叶公子,此时万物莲处于水底生长之时,龙麒蛇和凤麟蛇应该也于水潭底部沉眠。”
“我下水潭将它们惊醒。”傅引并未见过二蛇身影,直接说道。
白清泉摇摇头,看着叶知秋伤痕累累的手掌说道:“入水底惊醒它们绝对是下下之策,叶公子,之前凤麟蛇对你一直有莫名的好感,甚至愿意将万物莲送予你,用你的血去唤醒它,绝不会带来危险。”
“好。”叶知秋毫不犹豫的走近水潭,将手掌的伤口重新弄裂开来,看着血液缓缓滴入水潭,晕成朵朵血花。
血以流入很多,叶知秋的甚至因为失血过多,人开始晕眩起来,白清泉焦急的一旁来回打转,这不应该啊,按到底凤麟蛇应该早已出来,怎么还没有?
一旦血液停止,联系便会中断,之前所留的将会全部白费,可如今叶知秋的脸色已经到非常危险的地步,白清泉陷入两难之境。
叶知秋看到这种状态和白清泉的模样,想来凤麟蛇应当是出什么事,闭上眼,心中默喊到凤麟蛇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就当白清泉要上前阻止叶知秋时,一条通体雪白的大蛇从水潭冲出,直奔叶知秋而来,嘶嘶声做响,用蛇信舔舐着叶知秋的伤口,很神奇的伤口逐渐缩拢,然后消失不见。
叶知秋亲昵的抱住凤麟蛇头,轻柔的抚摸着它光滑的蛇身,傅引此时整个人都呆住,这么大的蛇,从所未见,邹奎看着小孩表情有趣的紧,出声解释道一声:“凤麟蛇一入渡神之境,自然不能与寻常之物相提并论。”
叶知秋轻抚凤麟蛇很久之后,才缓缓问道,带着显而易见的期待,“凤麟蛇,你可愿意随我离去?我真的非常需要你,还是龙麒蛇。”
凤麟蛇静静看着叶知秋好一会,用蛇信舔了舔叶知秋的脸颊,立马又冲回水潭之中,白清泉和傅引,邹奎走过来,一起等着。
“这凤麟蛇的模样,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耐心等着便好。”邹奎说道。
时间过去很久,凤麟蛇和龙麒蛇没有上来,却等来一个令叶知秋感到愤恨的人——俞容柝,这个他血缘上的父亲。
俞容柝看见叶知秋时,早已不复第一次见到时的心情,此时充满着忐忑和不安还有极度的狂喜,眼神一直焦灼在叶知秋身上,想伸手触碰叶知秋,却被叶知秋一把打开,“不要碰我。”
“你是不是认出我来?知秋,是爹爹的错,爹爹根本不知道你是我的孩子。”
俞容柝此话一出,又惊起周围一群人的思维,疆王是叶知秋的父亲?这一消息,令来森幽境地冒险的白清泉和傅引嘴角一抽。
叶知秋神情冷淡的撇过眼,“从你不相信娘亲,从你在暗巷离开的那一瞬间,你就早已不是我爹,是你辜负娘亲的情谊。”
“不,我是爱她的,正因为爱她,所以我才会感到愤怒,才会不能接受。”俞容柝表情很是苦涩。
叶知秋冷哼一声,想起疆王府内的那位夫人,“疆王既然你已经有深爱的夫人,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只会令人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