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不是要报官吗?既然如此,那就带回衙门,有冤报冤,本官给你们审理一下。”萧锦程说完便转头对自己的人吩咐,“把她们二人带回去。”
乔笙瞧着这里应该没自己的事情,就想开溜了。
岂料正好被萧锦程逮了个正着,萧锦程拧起眉头,扬手一指。
“把她也给本官带回去。”
乔笙仿如那打碎的雕像,心里碎成了渣渣,把这个萧锦程骂了一个遍。
“本官知道你在骂本官,本官不跟你计较,这个米酒你还得给本官送到府里。”说着就让人把背篓拿过来。
乔笙瞪着他,很不情愿的背上背篓,咬着牙齿。她那模样就好像恨不得咬死他似的。
萧锦程不以为意,转身便走了。
衙门。
萧锦程坐在上头,底下跪着乔翠花的娘跟陈柳二人。
乔笙则是站在一旁,很是无聊,
“你二人可知罪?”萧锦程问下面跪着的人话。
“民民…妇不知?”陈柳说话都不利索了。
萧锦程拿起惊堂木重重的一拍,“砰”的一声巨响。吓得跪着的两人抖了一下。就连站在一旁的乔笙也被吓得心脏猛的跳了一下。好在她没有心脏病,要不然非得吓死。
“因你二人的话,让本官遭受那般耻辱,现在居然还跟本官说不知何罪。来人,每人打五大板。”
萧锦程的声音刚落,立即上来几个人把陈柳还有乔翠花的娘按住,她们来不及开口就被打了屁股。二人的叫声顿时回荡整个衙门。
五板子打完,两人只能趴在地上,泪眼婆娑。
乔翠花的娘觉得很委屈,唯独陈荷瞪着一旁看戏的乔笙,眼里满满的恨意。
乔笙见此,道:“瞪着我做什么?这都是你自找的。”
“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没有我,你早就死了。”陈柳咬牙切齿的说。
“是呀,我就是忘恩负义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们夫妻凡是对我好点,也不会落得如今这地步,你的儿子也不会成为奴。”乔笙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所以她很大方的承认自己忘恩负义。
乔翠花的娘也觉得是陈柳两口子自己造成的,但是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毕竟说出来就会伤感情,不讨好。
萧锦程微微皱眉,拿起惊堂木又拍了一下,询问乔母。
“她是你收养的?”
“回大人,是的。”陈柳点头。
“什么时候收养的。”
“十七年前,路边捡的。”陈柳不敢说是一个满身血迹的富贵人,因为她怕惹事端。
“十七年前,时间刚好吻合。”
乔笙看萧锦程小声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只是他问陈柳这些,似乎有点奇怪。莫非他是太调查什么?
虽然她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若是因为身世而惹来杀身之祸,她宁愿不知道的好。
“我问你,你捡到她的时候,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玉佩啊,什么的。”萧锦程接着询问。
“大人,你问这些做什么?”陈柳正要说的时候,乔笙抢先了一步。
萧锦程看乔笙的眼神,觉得自己似乎太着急了,便暂停询问这件事情。
“咳咳…”他清了一下嗓子,回归正题,“你二人至本官受辱,本官念你们是初凡,便不予你二人计较,来人把她们带下去放了。”
乔翠花的娘听了这话,连忙道谢:“多谢大人饶命,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