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看看自己的七百文钱,“得了!我揣起来吧!我呀,还不够寒酸的呢!”
尤俊达一乐:“大哥,您千万别这么想。以后咱俩是兄弟,我的就是您的,您的就是我的。来!咱们重排酒宴!咱哥俩开怀痛饮一番!”
“哎,慢!”程咬金一看这天,太阳已然往西边转了。“哎,我说兄弟。我这出来一天了,我老娘独自在家呀。我还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呢。我在你这吃饭,我老娘饿着怎么办呢?”
“哦……对对对……您说的很对!是小弟疏忽了!大哥您放心!朱能啊!”
“在!”
“赶紧地给老娘准备一桌上等酒宴送到家去!”
“是!”
朱能下去办了。
程咬金一听,放心了,老娘有的吃了。点手,他又把朱能唤过来了:“朱能!过来,过来,过来……”
朱能一看,得!人家现在是大员外爷呀。赶紧地跑到程咬金近前:“大员外爷,您有何吩咐?”
“呵!还真行啊!真叫上了。哎,我吩咐你,你能听啊?”
“哎呀,大员外爷,您这是哪里话呀?您现在是武南庄的大员外呀!我们自然都得听您的呀。”
“得了得了得了……别喊什么员外,我别扭。这么着吧,以后,你就管我叫老程就完了。”
“哎哟,小人不敢!”
程咬金一看,人家确实说的实话。
“那这么着吧,以后你就管我叫程爷行不行啊?斑鸠镇上都这么叫我。好不好?别叫我员外爷,叫我员外爷,我听着别扭!”
“那好,程爷,我听您的吩咐!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也别老人家,我还没你大呢。呃,是这意思呀……”程咬金一伸手从怀里把那七百文钱又掏出来了,“这七百文钱,你拿回我家交给我老娘。另外,你告诉我老娘,今天是我做的不对,我把隔壁王二哥家的筢子给偷走了。但是,我卖了大价钱了。让老娘收下二百文,把那五百文钱全给邻居王二哥,作为我对人家的一个赔偿,不能让人家吃亏!另外,那桌酒席,你也分给王二哥家一半儿,我娘年岁大,晚上也吃不了多少,天热,剩一宿就坏了,给人家分点儿!”
哎哟!尤俊达一听,一挑大拇:“哥呀,大哥呀!您这是真仁义呀!朱能,你就按照大员外爷所说的赶紧去办。另外,告诉老娘,就说大员外爷现在挺好的。今天可能不回家了。请老娘勿要挂念。”
“员外爷,我知道该如何回话。”
“好,走吧。”
“是。”
就这么着,朱能走了。
尤俊达一抓程咬金的手腕子:“大哥,咱喝酒去!”
“慢着!”程咬金又给拦住了。
“哎,大哥,还有何事啊?”
“我说兄弟,你家里没老人吗?”
“哦,家父已然过世,家母健在。”
“是啊!你让朱能给我娘送一桌上好酒席。那我在你家里,咱俩结拜成兄弟了,我也得去参拜参拜我的老盟娘啊!这是个礼数啊,咱山东人最讲这个呀!”
“哎哟!”尤俊达一听啊,自然非常欢喜,“哎呀,大哥,我开始没好意思说。既然您现在提出来了,我是求之不得呀。我马上带你去看我的老娘。”
“哎!这是正理啊!哎哎,我穿这衣服行不行?”
“哎呀,没关系,没关系,就这么着。”
尤俊达带着程咬金转到了后面的内宅,来到自己母亲房间。这才要带着程咬金见自己的母亲——草上飞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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