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策当真可恨。
他都快气炸了。
平阳侯闻言,便叹了口气,道:“丞相,此事亦真亦假。”
亦真亦假?
王贲神色微怔,急忙朝他看去。
“您怎么说?”
他露出了一抹讶然的神色。
“丞相,你不防也派亲信前去西北。搜集刘策的罪证。”
平阳侯意味深长得道。
“刘策的罪证?”
王贲神色一怔,有些不明白了。
这刘策能有什么罪证?
他这是将西北旱灾揭穿了。
平阳侯一笑,便道:“是这样的。”
“虽然,刘策在西北杀了王润之,剥皮填草,杀鸡儆猴,可是,他却得罪了那些粮商啊。”
平阳侯捋须,沉声道:“那些粮商,本来以低价购得赈灾粮,再以高价卖出,而刘策此举,却把他们的财路,也给坑了。”
“俗话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刘策此举,已然犯了众怒。”
平阳侯意味深长的一笑。
王贲击掌一笑,说道:“侯爷所言极是,老夫怎么就没想到?”
他露出了一抹惊喜的神色,看向了平阳侯。
“既然如此,那老夫便派人前去西北,搜集刘策的罪证。”
“该当如此。”
平阳侯沉声道。
但他又想到一事,便沉声道:“不过,老夫还有一事。”
“何事?”
平阳侯意识到了什么,惊道:“那西北都护府的都护李贞,他是否得知这西北旱灾之事?”
王贲眉头紧锁,忽然想到什么。
“李贞便在西北,他如何不知?”
王贲讶然,不禁向平阳侯看去。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老夫以为,若李贞得知,会不会先下手为强?”
轰!
王贲震惊了。
他没想到,平阳侯会突然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