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沉默,不再言语,只是更卖力地在她身上起伏。
第二日,吴真醒来,发现自己被搂进了一个坚硬胸膛。
她皱了皱眉,“出来,哪里养成的坏习惯,戴套没?”
他一晚上都搁在里面。
“戴了。”顺手,啄了她额头一下,“早安。”
吴真眉头皱得更加凶狠了,她像是意识到什么,令他退了出来。
果然,光滑滑,赤条条的。
吴真:“套呢?”
少年一呆,唇齿讷讷,“滑……滑进去了……”
吴真欲哭无泪,“现在怎么办?”
“别急,我找找。”少年果真俯下身。
吴真配合着他在臀下垫了个枕头。
两人找了一上午,一无所获。
“喂,金哥吗?”吴真带着惊慌失措的哭腔,哆哆嗦嗦找她经纪人。
“怎……怎么了?你不会偷吃被拍到了吧?”金哥的声音发颤了。
“不,能给我找家医院吗?”她一把鼻涕一把泪,手上还不忘捶打慕闲胸膛。
“慕闲,我日你仙人板板,你能当我个屁男人!”
慕闲抱着她,一把用衣服罩住她脑袋,箭一般冲下了楼。
吴真算是在圈子里一战成名了,谁都知道她养了一只勇猛的小狼狗,把她折腾得秘密入院了。
她打算晾一阵慕闲,少年倒好,每日给她做好了饭,整个人就没了影儿。
他日日早出晚归,不到五六点便出了门,夜里一二点才回家。
一日,吴真逮着了他。
慕闲以为吴真已经睡了,轻手轻脚脱了鞋,一开灯,女人以熟悉的咸鱼姿势趴在沙发上。
“过来。”
慕闲擦了擦额头的汗,换了鞋走上去。
“录取通知书呢,我的小榜眼。”吴真可知道,他考了他们区第二呢。
慕闲心虚地垂下脑袋。
吴真扔了一叠照片过来,散落四周。
上面慕闲堪堪只穿了一条子弹头内裤,对着镜头摆出各种pose。
“好好给我解释这是什么?”吴真指着照片怒斥,“你现在拍这些东西,赚几个小钱,以后你大学同学看到了,会用什么眼光看你?!”
老半天,少年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