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现在调兵的话,那群士兵怕是会将城主府失火的屎盆子扣在咱们身上!”
此话一出,曹公公沉默了。
公孙止此言确实是对的。
“咱家很是纳闷,为何这次羁押流放的队伍,老是会闹出这些事情。”
“公公是想怀疑什么!”
“自然是怀疑任天玄了!”
“您不是已经测过他了吗?况且您还收了人家大嫂的信物,那东西值几十万两银子呢。”
公孙止轻笑一声,双眼带着不屑。
“银子归银子,但咱家还是怀疑。”
“先前动手的大汉,还有杀了孙统领那个方天画戟高手,他们都不是普通人。”
“咱家始终觉得这些人和镇国公一脉有关,保不准就是那些夫人的娘家在暗中搞鬼。”
“其目的就是闹事,阻碍咱们按时到达岭南。”
“呵呵,公公,您怕是有妄想被迫害的癖好吧,那两人如果真的和镇国公有关,完全可以趁我等不备将任天玄和几位夫人接走!”
“何必吃饱了撑的,跟着咱们惹这么多事?”
“要我说这次城主府失火,怕是那姓展的自导自演!”
“你可别忘记了,那镇国公五位嫂夫人还在人家那呢。”
“什么意思?这和五位夫人有何关系。”
曹公公有些不解。
公孙止戏谑一笑,瞥了一眼公公胯下。
“公公是不懂得做男人的快乐呀!”
“你知道男人最喜欢征服,战场上我们征服敌人,床榻上我们征服女人。”
“那姓展的最爱人妻,你可知人妻如何征服才有成就感。”
曹公公并没搭理,只是眼神冰寒。
公孙止却自顾自地笑道。
“征服人妻,最主要的就是她那股反抗劲,最开始说不要拼死反抗,最后被咱男人征服下,咬着牙关抵死缠绵。”
“这个过程,最为有趣。”
“公孙将军,咱家可不是听你在这说这些的。”
“你有话直说!”
闻言,公孙止尬笑一声。
“公公,我没别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男人爱征服,展台灵也不例外。”
“我怀疑展台灵那娘货儿是没能征服成功,一怒之下不小心杀了某个夫人。”
“为了掩饰他的罪行,干脆放火烧府,制造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