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也是疑惑。
丞相从政多年,麾下经商的人,不在少数。
敛财手段通天。
他已经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
就算他想要国库重宝,完全可以向陛下索求,根本没必要干这事啊!
看来,这其中发生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
想到这,公孙止不由得抬头看向了曹公公。
难不成是陛下故意诬陷的?
丞相和镇国公,一文一武,一政一军。
如今,镇国公没了,是得收拾他了。
“公公,你觉得这事?”
闻言,曹公公长叹一声,随即无奈摇头。
“咱家,也不知该如何言语…”
“但这是陛下的决策,咱家不可妄加揣度圣君之意!”
“继续看,下面的信息吧。”
说着,众人又继续打开了下一道墨纸。
上面让曹公公继续带着队伍前进。
路上若有意外,象征性抵抗一二便是。
“这是何意?”
公孙止不解。
“陛下的意思是让我的军队睁只眼闭只眼?”
“可这群民夫,是边境修筑工事的不可缺少之人,它们岂能出意外。”
近两千位的民夫和囚犯,个个皆是壮汉。
在边境待上三年,必定可修筑起极强的工事,抵御外敌。
囚犯内,更有不少高手。
关键时刻,甚至能让这些人成为敢死营,场上杀敌,攒百粒人头赎自由。
也正因为怕出意外,所以他才领兵带队。
同样,接着带队之功,他凭功勋名正言顺提升官职,掌原属镇国公的一支重甲军。
“民夫不能出意外,可不代表别人不能出意外。”
曹公公长吁一气,伴君数十年,他已经猜到这墨纸是什么意思了。
随后轻轻一挥,将三张纸尽数摧毁。
“可惜了,我这手中洛家书信,恐怕真是无法换得银两。”
“哼,本将军从一开始就知道,从洛家商会那想弄钱绝无可能。”
公孙止冷哼一声。
原本他还嫉妒曹阉贼或能利用洛云音的书信,从洛家商会弄来白银。
如今,陛下信纸一出。
镇国公一脉唯一嫡子,再不过久就会“暴毙而亡”。
洛家商会断不会给钱的。
曹公公并没言语,随后瞥了一眼天水城副总兵。
展家这次撞到枪口上,就算不完蛋,也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