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庸此刻正在外面磨着药呢,听到这话,手就是一顿。
人傻了?
屋内的时宴宁:“……”
他傻了?
他只是喉咙痛,说不出话来而已。
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他也不能动而已。
周伯庸忙不迭的走进了屋,走到了时宴宁的身边。
时宴宁冲周伯庸眨了眨眼。
周伯庸:“……”
“嗯,看着是有点傻乎乎的!”周伯庸道。
“是吧!”悠悠很是认真的点点头,视线盯着时宴宁的脸看,“不仅傻了,脸也难看了。”
时宴宁:“……”
“小丫头,你要气死我啊!”
时宴宁不服气了,大声的喊了出来。
虽然话带着嘶哑,吐字都有点不清晰,但这话悠悠是听明白了。
“嘻嘻……”
悠悠朝他吐了吐小舌头,笑眯眯的道:“还是从前的时哥哥,一点都没变傻哦~,嗯就是有点难看。”
时宴宁:“……”
没爱了!
他愤愤的想扭开头去不看悠悠,可谁知自己这一动,就牵扯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行了,时公子才刚刚醒过来,你别都他了。”周伯庸没好气的在悠悠的脑门上轻敲了一下,然后认认真真的给他检查身体。
检查过后,松了口气。
“恢复的不错,身上的伤也好的挺快,一会儿就可以将你身上这些纱布给拆了。”
“嗯。”时宴宁轻嗯了一声,想说一句感谢,但张了张嘴又觉得自己太过于矫情了。
周伯庸也不在乎这些,说起来时宴宁变成这样子,也是为了调查他们林家的事。
要说谢,应该他说才是。
一边给时宴宁拆着身上的纱布,周伯庸一边同他说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
时宴宁在得知金明清被抓了之后,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些日子在江南,他也算是与金明清交手不少,可这人向来不动声色又阴狠狡猾,这让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次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