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看到苏皖笙脚背上的药都被蹭光了,拧了一下眉头。
他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下楼走到电视柜前,从抽屉里找出纱布,又拿过茶几上的烫伤药上了楼。
他给苏皖笙重新涂了药,用纱布包了一下,这才安心上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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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王妈起来看到昨晚给陆臻铭做的夜宵他没有动,很是奇怪。
当时他像是很饿一样,但怎么一口都没吃?
王妈疑惑的端着面碗进了厨房,难道是不合陆先生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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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铭生物钟醒后,看了一眼身旁的苏皖笙,见她还在熟睡,他轻手轻脚的起了床。
洗漱过后,他戴上手表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苏皖笙受伤的脚,又从柜子里找出一双他备用的拖鞋,拆去商标摆放在床边。
看着苏皖笙恬静的睡容,他的眉梢柔和了下来,然后俯身给她盖好被子,又将她覆盖在眼睛上的头发拨开,这才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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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的有些晚,所以苏碗笙比平时晚起来了半个小时。
她掀开被子要下床,看到自己脚上的纱布后,整个人给愣住了。
睡觉前只是涂了药,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缠上了纱布?
看到上面系的蝴蝶结,她的神情很是复杂。
这是陆臻铭系的。
她之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是因为陆臻铭系蝴蝶结的手法是她教的。
所以是她睡着以后,陆臻铭给她包扎的?
他不是一向很讨厌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