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屈老弟子的许幼幼和邢砚超还不足够让宴会场上的人重视,但拥有着肚独自的创造力,且被屈老帝都代言人认可的许幼幼和邢砚超成为了宴会的另外一个中心。云朝小心翼翼跟在邢砚超后面,对自家的惨痛表现非常羞愧,从站在这里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对不起了。哪怕邢砚超多次重复,他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也跟她没关系,云朝还是不能从这样的情绪中缓解出来。许幼幼眼珠转了转,拉着云朝的衣袖,指着周围这些包裹住他们的人轻声说道:“云朝姐姐,你要是能把这些人都赶走,让我们消停一会儿,我们就真的原谅你啦!”云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干!然后,许幼幼三人就被云朝拽去了自己的卧室。邢砚超。。。。。。白彦轩。。。。。。这姑娘是真实心眼,毫不介意的带着他们两个大男人进她的卧室。不过,确实是将他们带离了包围圈。许幼幼幽幽说道:“但是我们就这么过河拆桥,扔张师兄一个人在外面,没关系吗?”四个人对视一眼,又纷纷挪开视线,最后还是云朝带着许幼幼去宴会大厅捞张师兄。一进入宴会大厅,许幼幼想象中的,张师兄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情况,根本没有出现。人家正怡然自得的吃着宴会上自助的各种食物,身边三米内都是真空范围,哪怕是真有人实在躲不开撞上了,也是打了招呼就跑,活像后面有老虎在追。都是屈老的弟子,没道理他们两个被堵成那个样子,张师兄这边就门可罗雀啊?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在被宴会厅的人发现的下一刻,许幼幼以逃命的速度冲向了忙着吃喝的张师兄。然后,许幼幼眼尖的发现,本来想要拉住她的那些人默默掉头离开了。果然,张师兄有壁,天然能够隔绝人群。【可是,为什么没人过来?】“当时是因为你师兄我,人穷、嘴臭还脸皮厚喽!”许幼幼看着说话的张师兄,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然而张师兄毫无所觉,贴心的给许幼幼递过去一个空餐盘,示意许幼幼放开肚皮吃个痛快。确实没有吃东西,又被桌上美食迷惑的许幼幼,还真的拿起餐盘吃了起来。甚至还反客为主,招呼云朝跟着吃起来。好在云朝还记得自己房间里的邢砚超和白彦轩,蹬蹬跑回去叫人了。许幼幼吃着东西,鼓着腮帮子,看着张师兄,满满的求知欲。“张师兄,我也想学!”张师兄整个人僵住,缓缓转头,认真问道:“学什么?”“学怎么让那些苍蝇自己飞走。”张师兄沉默了,这种讨人嫌的性格问题,居然有一天会被请求学习,真是活久见。许幼幼见张师兄不肯说话,眼珠滴溜溜直转,默默从空间介质中掏出了一个迷你防御阵盘塞了过去。“师兄,我不白学,这是学费。”张师兄看向被塞到手中的阵盘,默默收到自己的空间介质中后,语重心长说道:“此道学起来极为艰难,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极度遭人嫌弃。师兄迥然一身,自然无所畏惧,师妹~好像还有家人呢吧?”许幼幼瞪大眼睛,然后发现自己被拖走了。邢砚超将许幼幼拖到身后,对张师兄拱手抱歉道:“刚刚幼幼是一时头脑不清醒,才会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但是学费既然交了,就没有收回和不教的道理。师兄还是教一教我吧”塞满食物的许幼幼发出抗议的呜呜声,邢砚超面不改色,头也不回说道:“我与师兄一样迥然一身,只想为自己和妹妹找些清净,还望师兄倾囊相授。”邢砚超说罢,被许幼幼一把扒拉到了后面去。冲着张师兄已经不好的脸色,许幼幼干笑道:“师兄天赋异禀,这哪里是我们能够学来的,那小阵盘就当做是我们兄妹给师兄解围的谢礼。”【可千万不要带坏我养的小包子!】张师兄的目光从许幼幼身上,挪到了毫无表情的邢砚超身上,掏了掏自己的耳洞,不想继续搭理这两个小家伙,施施然离开了。邢砚超若有所觉,看着张师兄的背影陷入沉思。他仍旧不清楚许幼幼被听心声这个技能究竟有什么限制,但至少他发现能够听到她心声的人越来越多了,而且都是对许幼幼心怀善意之人。许幼幼见邢砚超不说话,以为他不高兴,只能上前拉着邢砚超的袖子说道:“我不是不让你学,只是这东西学了用不好,就成了见人嫌了。。。。。。”许幼幼巴拉巴拉说了好多,白彦轩一脸见鬼的看着她哄邢砚超,觉得自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好想有一个妹妹也这么哄自己哎!而云朝在旁边看着,一脸学到了的表情,原来跟邢砚超沟通,得靠哄的。嘶,不太擅长啊!很快,几人就没办法沉浸在各自的世界中,张师兄一走,很多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最先走过来,无视张师兄还没完全离开的隔绝壁,是两个老熟人。“没想到你们三个会参加云老夫人的寿宴,刚刚多嘴给你们惹了麻烦,我在此表达歉意。”许幼幼三人,没有一个人说话,哪怕对面说会的那个人是陆鸣。陆鸣见状也不尴尬,极其自然的拿了两个盘子出来,给自己和汤可人一人一个,借着挑选食物的机会,自然凑了过来。“刚刚许小姐给云老妇人的三级迷你防御阵盘很不错,不知道。。。。。。”陆鸣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人家都不乐意理你,你在这逼逼个什么劲,你不嫌弃掉价,我们还嫌弃你影响胃口呢!”陆鸣带着些许错愕抬头,说话的人是去而复返的张师兄,他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再次被张师兄打断。“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给人造成了麻烦,就乖乖拿出赔礼的东西来道歉,其它的要等事后再说。这挺大的人,怎么这点礼貌都不懂呢?”陆鸣彻底闭上了嘴,默默拉着汤可人转身,似乎不太想跟张师兄一般见识。只有汤可人从手心中那份颤抖,感受到了陆鸣内心的不平静。原来,陆鸣也不是无所不能的。汤可人离开前,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邢砚超正将一块鱼排放在许幼幼的餐盘里面,没有过多的言语和动作,却能处处看到温馨与维护。如果,被照顾的那个人,是自己,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