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那第二个是谁?我很好奇,还有谁,在你眼里比我更可恨。”
安然起身:“不玩儿了。”
乔御琛拉住她的手:“游戏刚开始,你就退出,那就太无聊了。”
“我不想玩儿了。”
“那好,你跟我去人群里拥吻三分钟,我就同意结束这场游戏。”
“你……”
乔御琛笑:“坐下吧,继续玩儿,因为我还有问题想问。”
“我不想回答。”
“方法同上。”
安然心里有些郁闷,她知道,如果她强硬要走,他真的会当众吻她。
她丢不起这个人。
索性,她就气鼓鼓的坐下:“行啊,那我问你,在我出现之前,你跟安心也这样动不动就上床吗?”
她就想知道,累不累。
“没有。”
她不屑一笑。
“是真的,”他的表情很认真:“我们唯一一次的肢体接触,是在四年前的那个晚上,我被人下了药,意识模糊,强迫了她,从那之后,我没有碰过她。”
“为什么。”
“该我问了。”
“刚刚我攒下了一个问题,”她挑眉。
“我对她的身体,提不起兴趣,”他看向她胸前:“但你却能。”
安然脸红了一下:“后面这句,不必说。”
“已经说了,现在轮到我了,”乔御琛笑:“回到我刚刚那个问题吧,哪个男人比我更可恨,你生父?”
“一个畜生。”
“畜生?”乔御琛想了片刻:“之前,你说拿走你第一次的那个男人是个畜生。”
安然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握紧了几分,眉心也凝重了许多。
“怎么,很难以启齿吗?”
“是那个畜生。”
“他现在在哪儿?”
“我不是说过了吗,死了,出车祸死了,死的很惨,听说人都压成饼了。”
说到这些的时候,她的拳头也完全握紧了。
好像是要以此宣泄心中的愤怒。
乔御琛看着她脸上僵硬的表情,忽然间想到了他第一次要她的时候,她反抗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