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又有何事是不能做的?
在烛光下,他小心翼翼地为其上药。
那专注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文章呢。
良久,见终于上好了药,他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神色。
因此,重新躺在了她身边,将之拢在了自己怀中。
姜粟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她眨巴眨巴眼睛,内心不由得暗自叹息,自己怎么睡着了。
她转头看向旁边,身旁之人早已醒来,正半躺在床上看着奏折。
见其醒来,萧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带着慵懒的声音,“可睡得好吗?”
“昨夜,我看你睡得比较平稳,该是没有被梦魇困住吧。”
话音刚落,他抬头看向她的发髻,见上面果然没有那簪子的影子,“这簪子还是带上身上为好,可以凝神静气。”
伸手不打笑脸人,姜粟有再大的气也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她再次提醒道:“殿下,男女授受不亲,以后还请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皱着眉头,眼里看得出确实有一点不高兴了。
萧慎伸手揉平了她的眉心,轻声道:“知道了。”
宿州之地,尤其是府衙之内,基本都是他的心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自然敢率性妄为,一心跟着姑娘睡在一起。
若是回了京城,危机四伏,自然是该要注意的。
一想到回京要面对的风雨,他眉心微微一皱,总担心牵连了身旁的姑娘。
姜粟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闻言,满意地点点头,“那还差不多。”
突然,她闻到房间里有一丝药味,询问道:“你昨晚上药了?”
印象里,昨天他并没有上药,只是跟着她胡闹。
两人最后一同睡去了而已。
莫非,他后来醒来上药了?
萧慎点点头,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你伤得还挺重的,这几天注意走路幅度不要太大。”
姜粟感觉头顶有了一个天雷,正在一个接一个地打雷之中。
而自己正处于中央!
她微微闭上眼睛,随后不确定地反问道:“你昨天帮我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