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沫真的太累太累了,累到什么都不想再思考,她只知道终于有一个人来帮她了。
她说:“好。”
男人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单手将她抱起,他的怀抱在冰冷的雨夜里是那么温暖,他走的每一步都很稳,也让苏以沫从没觉得得安稳。
后来楚泽渊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开始帮她找各种名医医治苏父苏母,为他们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
他收购了苏氏集团,打算将只剩一副空壳子的苏氏重新扶起来。
苏以沫第一次坚定地提出,让她来。
她也想为苏家做点什么。
于是楚泽渊就亲手教她如何一步步将苏氏挽救回来。
那个男人那么好,她想偷懒了他便会为她撑起一片天,她想出去奋斗了,他便为她撑起一把伞……
她是什么时候发现楚泽渊对她有意思的呢?
大概是苏父苏母还是因为无法救治离开的时候吧,那时她闷在房间里许久,无数次的绝望,无数次的崩溃。
楚泽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颤抖着说:“沫沫,我们结婚吧……以后我还能给你一个家……”
只可惜,他们一直到最后都没来得及结婚。
……
回忆拉回,苏以沫不觉眼角已经有些湿润了,那段记忆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底,每每都刺痛着让她拼命想要改变那个既定结局。
其实苏以沫很想现在就站在楚泽渊面前,告诉他她的心意。
可是这是七年前,她怕弄巧成拙,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所以她尽量让这一切都看起来显得极其自然,然后一步一步小心接近。
感情这个东西很奇怪,苏以沫害怕没有一些事情的沉淀,直接匆忙定下的感情也会没有那么坚固可靠。
到了地方之后楚泽渊率先下了车过来替苏以沫开门,隐约间,他似乎看到女孩泛红的眼眶,他不确定是因为什么,又或是因为谁。
楚泽渊不敢问,因为如果问出一个自己不想要的答案,也许他们之间就该隔着那一根刺了,所以不如装作不知道,就这样像以前一样就好。
他向来的是拎得明白的,也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步步为营,只为得到那一刻完整的真心。
苏以沫回家之后突然想喝酒了,她拿着酒杯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江流,一杯一杯红酒往下灌。
喝醉了之后大脑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大脑和身体各有各的想法。
她没开灯,此刻屋里一片昏暗。
应该是停电了……
苏以沫拿起桌上的酒瓶,歪歪扭扭地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找到了楚泽渊那里。
因为已经录过她的指纹了,所以苏以沫就这么打开门轻易地闯了进去。
楚泽渊家里的灯是亮着的,没有停电,她很喜欢……
苏以沫一转身就看见楚泽渊围着浴巾从浴室里面走出来。
男人洗完澡之后应该是没有擦的,水珠顺着他身上好看的肌理往下流着。
宽肩……
窄腰……
大长腿……
鼓囊囊的胸肌往上挺着,腹肌上挂着水珠,不住地往下面更隐秘的地方流着。
楚泽渊正拿着一条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动作一瞬僵在那里,被女孩赤裸裸的目光盯得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