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甚至能听到大海的波浪声,一声又一声,可他身边根本没有大海。
季寒君上前将人搂进怀里,抬手摸向他的额头,语气开始着急。
“头疼吗?怎么出汗了。”
眼前开始发昏,耳边甚至开始响起被人欺负,不堪入耳的谩骂和讥笑在耳边响起。
苏沢感到害怕,他觉醒了,这些他本不该经历的事,为什么让他想起来,甚至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季寒君…你听到了吗?呼呼的风声…你听到他们的嘲笑了吗?”
怀里的人脸色发白,眼睛红的可怕,双手紧紧攥着他的领子,一直在问他有没有听到。
可两人身边什么都没有,没有大海,更没有嘲笑声。
在意识消散的一瞬间,耳边甚至还能听见那些恶心的谩骂嘲笑。
那好像是他身份被戳穿,被一些富家子弟堵在巷子里,拳打脚踢,侮辱谩骂。
他们说:“从我们kua下爬过去,就放你一马。”
夜晚的医院没有多少人,安静的走廊上响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季寒君头发凌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包住怀里的人,额头都冒出了汗。
“医生呢,我爱人头疼晕倒了。”
——
苏沢早上是被团团喵喵醒的,头还是有些痛,身边的人早早已经起床了。
他洗漱完,抱着猫从楼上下去,刚站在楼梯口,就能看到楼下的人在准备早餐。
“喵呜~”
季寒君听见声音,看见苏沢,将手里的牛奶放到桌子上,走向楼梯。
“你干嘛,我有脚,不让你抱。”
季寒君没听他的话,俯身将人打横抱起,下楼轻轻把人放到沙发上。
“昨天不是头疼,别一不小心摔下来了。”
昨天他好像是头疼来着,然后应该是晕倒来着,后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摔下来关你什么事,昨天你还气我来着,作为一条听话的#,我说不能抱我,就是不能抱。”
一想到季寒君把他丢到海里,他就气的牙痒痒,势必就要跟他对着干。
他苏沢才不要听话,还要做最牛批炮灰,踩在男主头上的炮灰。
“听话的才是小狗,我就是不听话,是你说要一辈子做我的#,你凭什么还威胁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做了个可怕的梦,你断了我的手脚,还把我丢海里。”
觉醒的事跟谁说谁都不会信的,谁能相信自己生活在一本书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