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过来了,谁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沙小貂很是害怕地缩在刘皙身后,小声问:“是有蟑螂吗?还是老鼠?”
刘皙哭笑不得:“你怎么每次都问蟑螂老鼠?”
沙小貂:“因为,还有比它们更可怕的吗?”
“有。”窦豆后退几步也缩到刘皙身后:“这个姐姐的尖叫更可怕。”
杜子娥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茫然:“所以发生了什么事了?”
贝诗媞突然整个人抖了一下醒过来,看到好几个鬼魂(人影)又要尖叫,谭琴赶紧打断道:“先别叫,再叫你嗓子不要了?”
贝诗媞哑火了。
她终于看清楚了,没有鬼,只有室友和新室友(窦豆)。
终于反应过来的贝诗媞尴尬得恨不得以头抢地,可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很难发出正常的声音,沙哑吃力得令贝诗媞欲哭无泪:“抱歉……”
……吵醒大家了。
呜呜……
沙小貂小心翼翼地问:“还好吧?所以蟑螂还在吗?”
谭琴:“……你要对咱们家的卫生状况有点信心。”
沙小貂摇摇手:“不不不,我对强哥更有信心,强哥是不在乎干净或者脏的,强哥无所不在随遇而安。”
这话逗得大家忍不住微笑,也让贝诗媞稍微放松了些。
贝诗媞想解释,但说话实在有点困难。
“先别说了,我们去餐厅喝点水吧。”谭琴扶着贝诗媞站起来,边走边猜测道:“我想有可能贝贝一时忘了家里多了个小女孩,她又没有开灯,黑灯瞎火的,窦豆穿白睡裙又披头发,头发又这么长。你们体会一下,多少是有点那个意思。”
正好还没有开灯,虽然借助屋子外的夜景工程,家中的黑暗并不存粹,不需要开灯也可以看得清路,但整体上还是乌漆墨黑的。
大家一起看向窦豆,窦豆懵懂地眨了眨眼。
嘶,还别说。
窦豆比同龄人要瘦小得多,个头又偏矮,看上去就像是才4、5岁的小女童。她经常被关在家中鲜少晒太阳,肤色是一种不太健康的苍白,整个人干巴巴的,眼睛却又特别大特别亮;脸上经常没有什么表情,不笑的时候有点木楞;头发很长,参差不齐长短不一,一看便知是极其敷衍随意地剪的,而且显然非常久没修剪过了。
白天头发全部扎起来的时候还看不出来,头发一散就乱得特别明显。
刘皙去打开了灯,大家就看得更仔细了。
“你这头发……你妈给你剪的啊?”杜子娥捻起窦豆的一缕头发问道。
窦豆点点头:“她去年给我剪过头发,生气的时候剪的。”
众人:……
杜子娥又看向正在小口喝水的贝诗媞:“贝贝,你还好吧?”
贝诗媞顿了顿,摇了摇头。
谭琴摆摆手:“你们都去睡吧,我陪她一会儿,很晚了,等等我们也去睡了。”
大家纷纷点头,沙小貂揽着窦豆的脑袋:“走吧,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