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尤其是咱们凉州,本来就土地贫瘠,我的一个朋友就举家迁往青州,加入天下教了。我们凉州州牧府才多少人,怎么可能是天下教大军的对手。”旁边的一个士兵听到天下教,顿时是精神抖擞。又有士兵接着说道:“你说,州牧大人也真是的,带着我们加入天下教啊,那是多么风光的事情,可是他一天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好的大好前途给浪费了,真是可惜了。”“州牧大人高高在上,他的想法我们哪里知道,都老实一些吧,别瞎说话,一会传到州牧大人的耳朵里,够你们喝一壶的!”一个看起来年长一些的士兵忍不住的教训了几句。几个士兵正在聊天时,忽然远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士兵们立刻抬起头来,只看见远方有数百多骑兵是朝着州牧府飞奔而来。守城的士兵当即心下就是一紧,赶忙强打着精神,把兵器拿到手中,紧紧的盯着这些骑兵的动向。眼见着这些骑兵靠的是越来越近,那个年岁稍长一些的士兵主动开口喊道:“来者何人,赶快通报姓名,否则的话,我们可就要放箭了!”说完之后,朝着身旁那些士兵摆了下手势,众人立刻是弯弓搭箭,做好了准备射击的动作。年长的士兵,其实也没有经历过实战,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形,心底下紧张的要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问话。“我们是董卓的旧部,前来投靠州牧大人,请将军为我们打开城门。”臧霸手持着长枪朝着城墙的守卫拱手说道。老兵一听这话,当时心中就是一松,丝毫都没有怀疑,毕竟最近一段时间董卓旧部前来投靠的人也是非常之多。老兵高声的说道:“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给将军。”说完之后,老兵赶紧去报告。州牧大人韦端之前已经下过命令,凡是有前来投靠的军士,一律全都收留。本来凉州地处偏僻,土地非常的贫瘠,百姓的生活非常的困苦,可是凉州州牧韦端之前在凉州,趁着董卓被诛杀,以与董卓有勾结为名,也是诛杀了不少富豪大户,把他们的家产也全都收入自己的府内,不过现在这些全都是便宜了天下教。当老兵前来报告的时候,负责守城的将军还没有睡醒,正搂着小妾睡美觉呢。老兵也是报告了好几次,守城将军才醒了过来,问到底什么事情。老兵赶紧禀报说是有董卓的旧部前来投靠州牧大人。守城的将军听到如此说话,也是点头答应,同意让这些董卓的旧部入城来。将军根本也没有寻思,就说放他们进来吧,其实按理来说,应该仔细查验身份,不过之前也都是直接开城门迎接的,老兵也没有多想。老兵跑回城墙之上,听到对面的军士在喊着:“我们都跑了一个晚上,人困马乏的,给我们把城门打开吧!”“将军已经同意你们进入城内,这就给你们开城门,稍等!”老兵吩咐着把城门打开。“吱吱“城门的大门慢慢的打开了。守卫城墙的士兵全都下来在城门两边迎接,表示对他们加入凉州的欢迎,可是这些士兵哪里知道,他们放进来的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些可全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臧霸见状,心中一喜,率领着凉州骑兵直接进入了城门。臧霸刚一进城,就吩咐下去让人看守住城门,自己手持着钢刀朝着守城的士兵就是一刀,守城的士兵只觉得自己面前刀光一闪,紧接着自己的脑袋就飞了出去,骨碌碌的掉到地上,滚出去多远。剩下的守城士兵,当时就蒙了,脑袋都不够用的,不是说要来加入凉州州牧府的吗,怎么刚一进城就提刀杀人。懵了之后的士兵,也是顿时就高声大喊敌袭,可是臧霸身后的一千凉州骑兵就犹如虎入狼群,顿时守城的士兵就被斩杀了无数。这时候负责守城的将军,也是知道大事不妙,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拿出兵器就跑到了城门之处。臧霸看到守城的将军出来了,手持钢刀骑着战马就朝着守城的将军攻了过去。守城的将军这时候也知道自己在被窝里的时候太迷糊了,竟然没让守城士兵好好查验一番身份,现在给自己到来如此之大的麻烦。不过守城将军并没有检讨自己的责任,而是心中暗骂道:“这该死的天下教,扰我清梦,这次本将军定不轻饶了他们。”守城的将军本来就不是臧霸的对手,现在还心里着急,臧霸手中的钢刀是一刀快似一刀,守城的将军一个不小心,臧霸的钢刀贴着守城的将军的头皮削了过去,把守城的将军给吓的是出了一身冷汗。守城的将军这时候知道自己不能再分心了,否则的话,今天必定将死在这里。守城的将军怎么也没有想到,天下教来的人武艺居然如此高强,就在这时候,李儒和高顺领着天下教的大军也杀到了凉州州牧府,如果说之前的一千天下教的士兵,守城的将军还能够对付,现在见到如此之多的天下教士兵,守城的将军直接就蒙了。暗道一声:“完了!完了!”原本还有一些听到敌袭之声赶来的士兵眼见这种形势,是掉头而逃。守城的将军挥舞着钢刀疯狂的攻向臧霸,希望能把臧霸击退,然后自己好逃走。臧霸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想要逃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臧霸本来武艺就要比守城的将军高上一筹,现在守城将军还如此着急逃跑,自然更加不是臧霸的对手。“砰!”的一声巨响,臧霸的钢刀与守城将军的钢刀狠狠的碰到到了一起,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臧霸只觉得自己的双臂有些微微发麻,而守城将军手中的钢刀是直接被臧霸给磕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