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马超答话,张飞举起酒坛子,是“咕咚咕咚”,一坛子酒是一饮而尽!马超到这时候怎么可能认输呢,伸手拿过另一个酒坛子,有样学样,也是一饮而尽。马超喝完之后,用手把酒坛子坛口朝下端在手里,意思是自己喝得一干二净!张飞心里面是暗暗吃惊,没想到马超这么能喝,张飞刚想着命人再倒满酒!教主杨墨发话:“翼德,明日天下教还要在长安商议重要军情,今天到此为止!”不是杨墨愿意扫了张飞的兴,杨墨知道张飞这个人,一辈子就载在酒上,曾经喝酒误事,丢了城池,最后也是因为喝醉酒,被手下给割了脑袋!所以杨墨觉得有必要没事的时候敲打敲打张飞,不能放任张飞这么喝酒。张飞和马超见教主发话了,哪里还敢拼下去,不过两人也是暗中对下眼神,那意思是说,将来找机会,一定要分出个高下。酒宴散去之时,都快接近三更时分了,杨墨一身酒气回到内室,发现貂蝉还在等着自己。杨墨也是喝了不少酒,看见貂蝉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美艳极了,哪里还忍得住。曹仁、曹洪两人先锋官是连战连胜,接连攻下了十多个县郡,凡是守城士兵胆敢反抗的,曹仁、曹洪是一个不留全部杀光,曹军每过一处,那是尸首如山,血流成河,特别是,阜阳、曲律、宁陵、夏丘、彭城这五个县,由于离的汜水河近,死的军士太多,很多尸首都扔到汜水河中,愣是把泗水河给堵死了。徐州太守陶谦陶恭祖,在徐州得到曹军大军进攻的消息是放声大哭。陶谦心说苍天无眼啊,自己明明是一片好心,却遭来了这样的横祸,本想着借着曹操的父亲曹嵩举家前往茺州路过徐州的机会,好好款待曹嵩,好与曹操搞好关系,没想到却是弄巧成拙。自己的部属张恺竟然见财起意,杀了曹操父亲曹嵩一家四十余口人,抢了曹嵩的财物,现在是逃得无影无踪!陶谦心说张恺啊张恺,我平时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如此无情无义的事情,那天要是让我抓到了你,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曹操要攻打徐州,就说陶谦害了自己的父亲,陶谦是百口莫辩。陶谦心里知道,曹操势力强大,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就算是依靠徐州城,依城而守,恐怕也只是权宜之策,只要曹操大军围困下去,徐州早晚也是一座孤城。陶谦是一脸的忧愁,在堂屋之中是踱来踱去,这时候陶谦的谋士麋竺开口说道:“主公,您的为人是人所共知的刚正不阿,您担任徐州刺史,整个徐州的百姓都能够生活的安居乐业,过着平静的生活,没有遭受到战乱的灾祸。现在曹操打着为父报仇雪恨的旗号进来攻打我徐州,恐怕很大的原因就是曹操他垂涎我徐州的地盘,以主公您的声望,只要登高一呼,我相信徐州城的百姓肯定会支持您的。”陶谦的大儿子陶商也是在旁边说道:“父亲大人,不用担忧,曹操来了,我徐州的将士也不是吃素的,孩儿愿意作为先锋官,为父出战!”陶谦点了点头,心说也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啊。就在这时候,一名亲卫兵跑进来禀告,说:“太守大人,曹贼现在正在城前讨战!”陶谦一听这话,吩咐下去,打开城门,出城迎战。陶谦一马当前,率领徐州城的守卫是杀出城外。曹操曹孟德是浑身缟素,身穿孝服,他催马来到阵前高声喊道:“陶谦,你个老匹夫,孟德与你有何仇怨,你竟然杀死我父亲一家人,今天我不将你挫骨扬灰,难解我的心头之恨!”陶谦赶紧解释说道:“孟德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当初你的父亲曹嵩路过徐州,我是热情款待,离开徐州时,我还派人护送!也怪我识人不明,张恺这个狗贼竟然见财起意,杀了你的父亲,此事我肯定会抓住张恺狗贼给孟德兄及你的父亲一个交代!”陶谦没办法啊,曹操势力强大,陶谦只能是服软。曹操哪里肯听他解释,父亲死了固然是原因,再说了曹操对徐州也一直是垂涎三尺,曹操把手中令旗一辉,说道:“那位将军前去擒了陶谦老贼,我要挖出心肝,祭拜我的父亲!”曹操话音刚落,曹洪从曹操的背后是打马飞奔而出,口中喊道:“子廉愿往!”曹洪也是一身缟素,手持钢枪就要冲着陶谦杀了过来。这时候陶谦的儿子陶商打马出阵,口中喊道:“贼子,休得猖狂!报上名来!吾乃陶商,徐州太守陶谦那是我的父亲!”曹洪高声喊道:“你给我听好了,我乃是曹洪曹子廉,死去的曹嵩乃是我本族的伯父,你给我纳命来!”陶商虽然名声不显,可是父亲陶谦官居徐州太守多年,自少年时,就为儿子寻访名师教导,陶商一身的武艺也是不下于军中大将。曹洪与陶商两人都是用枪的高手,曹洪的枪是劲道十足,每一枪都能带出破空之风,陶商的枪虽然看起来不如曹洪的威猛,可是枪法也是非常的娴熟,每每都能抵住曹洪的钢枪,而不落下风。陶谦在阵前观看,心中也是非常的欣慰,自己的儿子能够抵住曹洪,陶谦觉得脸上有光。就这样,曹洪与陶商不一会就交手了近四十个回合!曹洪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曹洪心说:“我可是成了名的将领,陶商不过是一毛头小子,我久攻不下,必然有损我的声名!”曹洪把心一横,手中的劲道更是加了几分,每一枪攻击过去,都带来了巨大的音爆声,令观战的陶谦心里是七上八下,替儿子担忧!曹操见曹洪占据了上风,命令士兵是不断擂战鼓助威!战鼓之声与将士的加油声是连成一片,响声是洞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