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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你研究那蜘蛛很久了,有什么收获吗?”
“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蜘蛛,查资料也查不到。【愛↑去△小↓說△網wqu】”林雨森补充道,“我还对照目前最全面的昆虫图鉴看了,也没找到这种蜘蛛,看来是昆虫界还没有被发现的新物种吧。”
程以寒给自己倒了一杯桌子上榨好的西瓜汁,“能查到是什么毒吗?”
“最奇怪的一点就在这里,我做了毒液测试和毒理分析,发现这种蜘蛛本身是没有毒的。难道是它和博云哥的血液接触才激发了毒素?不行,以寒哥给我两滴血试试。”
少爷舔着仍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莫博云,希望能把他唤醒。肖北辰摸了摸莫博云的额头,“退烧了。”
“我就不懂了,好好一个人出去一趟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这可都昏睡两天了。”少爷一屁股坐在莫博云的胸口,“闯荡江湖没了小爷的誓死跟随,你果然还是嫩了点啊……”
可能是因为少爷这一屁股重击,莫博云咳嗽了几声,长长的眼睫毛颤动起来,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看小爷,简直是这团队的中流砥柱!一举一动都能产生巨大的影响!”少爷跳到地上,大呼小叫地去通知客厅里的三个人了。
肖北辰按照莫博云的指示帮他立起了枕头,给他喂了水。莫博云虚弱地靠在床边,默默听着队员们多种多样的问题。
所有的问题大概就是表达这两个意思:沈墨搞了什么花招和他中了什么招。
莫博云一直遵循着保密协议,并没有告诉他们关于hb病毒体的事。现在也就简单地把他救人未遂,沈墨和他讨论关于这个游戏系统的猜想说了出来。至于回来的路上,确实出现了一些偏差,莫博云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来……
当时沉默无语地勉强吃完饭后他就和沈墨噜噜分别了,走在洛阳的街道上,他发现巡逻的士兵增多了。珊瑚之前给他易过容,但是沈墨给他恢复了,现在莫博云不禁怀疑那些多出来的士兵是来抓捕自己的,他买下了一顶草帽,头压的不能再低了。
“兵爷!放我们家女儿一条生路吧!”哭泣的老农被推倒在地,他紧紧攥着女儿的衣角不让士兵带走她。
“滚开!”那士兵一脚踹翻老农,把那看上去很稚嫩的女孩推到队伍里,那队伍里大概有二十多个女孩,大多十三四岁,模样都很稚嫩。
老农抚着胸口,仰面躺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莫博云看那士兵走远了,才上前扶起老人。
“大爷,你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曹丞相给献帝选妃,十二岁到十五岁的女孩都要进宫面圣,我的女儿啊……”面对莫博云的宽慰,老农涕泗横流地继续说道,“你是不知道,这落选的女孩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莫博云倒也没多想,给老农拿了点银子,就出城上马往回赶了,骑到一半觉得肩膀剧痛,就不省人事了。
“博云哥,你认识这种蜘蛛吗?这是在你肩膀上的伤口里发现的,你中了毒,但我检测不到蜘蛛体内的毒液。”林雨森把已经转移到玻璃盒子里的蜘蛛递给莫博云看,莫博云皱眉看了半晌,突然恍然大悟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降头。”
“降头?”
“对。我先来科普一下:降术包括蛊术和咒术,蛊术就是小森一直用的那种,控制毒药毒虫。而咒术就要邪恶得多,是邪门秘咒和降头师念力的结合,算是一种邪恶诅咒,会让人七孔流血,丧失意识,意外身亡。这降头也算是降术的一种具体表现形式,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泰国的‘降头术’和湘西的‘蛊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
“我有印象的!以前我小时候村子里曾经来过泰国的那边的降头师,似乎是想和苗疆婆婆交流什么,苗疆婆婆很生气地把他们赶走,说他们是什么邪门歪道。”
“boring,如果我们没有买那个战后重生技能,那蜘蛛不就是一直在你体内了,你会中毒死掉吗?”
“可能会的,不同的降头会对人体产生不同的毒性从而害人或者控制那个中降人。”
“到底是在强化这种阴毒的技能?”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不可能只是对我一个人下手。”
洛阳丞相府内。噜噜正在逗弄着他们队的向导—兑换了沙皮狗外貌的饭茄,她拿着一根骨头不断丢来丢去,让饭茄咬回来。饭茄敢怒不敢言,他可惹不起这个看上去甜美可爱实则残暴凶狠的黑暗萝莉。
一只赤色蜘蛛悄悄从窗户里挤了进来,往噜噜脚下爬去。饭茄看到这恐怖生物,紧张的毛都炸了起来。可是因为鬼影迷踪队嫌他这个向导烦,并没有给他继续兑换语言功能。他低低吼着,希望噜噜可以注意到这紧紧靠近的危险。
噜噜毫无察觉,继续把那骨头丢向远方。就在这一瞬,那赤色蜘蛛顺着噜噜的腿爬了上来,一口就咬住了她裸露在外的锁骨。噜噜似乎还是没注意到一般,催促着饭茄,“你快去给我捡回来。”
那蜘蛛破开一道细长的伤口就要往里面钻,噜噜这才捉住那只蜘蛛摔到地上,冷笑道,“百里野,你好大的胆子。”
献帝斜躺在龙床上,小宫女正往他嘴里塞着葡萄,“阿娇,尤星呢?他已经很久没来见朕了。”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妈正在擦地,她头也不抬,“小星、小羽和小麟他们出去做任务了,估计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日子真是乏味,这曹丞相处处紧逼,事事干涉,还不如之前的孙相国呢。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朕要就寝了。”
娇姐收拾好抹布和水盆,往殿外走去。经过那画龙雕凤的屏风时,一只蜘蛛扑在了她的脸上,她连尖叫也来不及发出。随后走出宫殿的娇姐脸上有一层邪气,她僵硬地勾起嘴角,拉起衣服遮了遮肩膀上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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