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唯恐那怪鱼再次从手里溜走,双手握紧,任那怪鱼如何在手里挣动跳动,就是绝不松手。
过不一会儿,那怪鱼见始终挣不脱,便渐渐不再动了,静静的似死了一般。
苏卿在水里向灵猿阿金点头示意,随即手里抓着那怪鱼往上潜。很快浮上水面,苏卿将头透出水面,深深地吐出一口污气后,紧着大口大口地换了几口气。
紧接着水花翻动,水声响处,灵猿阿金也冒出了水面。苏卿随即向它一笑,一人一猿这才游到岸边,**地爬到地上。
苏卿浑身湿透,待到了岸上经冷风一吹,越发的寒冷透骨,不禁打了几个冷战。此时她手里兀自紧抓着那条怪鱼不放,因在水里看不甚清,待到了岸上举在阳光下再仔细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睛,几疑自己看错了。
在水里明明看着是一条怪鱼,可是上到岸上时,苏卿手所抓得却变成了一柄带鞘的剑。只见那柄剑只有一尺多长,又细又短,剑身古色斑斓,虽连着剑鞘,仍是隐泛寒光。一望可知,便是柄宝剑。
苏卿惊愕之余,竟不觉得如何冷了。
灵猿阿金上岸后,抖去身上的水珠,见到苏卿惊愕的神情,遂咧嘴呵呵一笑,双手一阵指,意是这柄宝剑便是她的了。
苏卿手里捧着那柄宝剑,心头砰砰乱跳,暗道:“莫非这宝剑便是那将要出世的宝物?”随即嘴里说道:“此等神兵宝剑虽被我得在手里,我却不敢擅作主张,还是交师父作主吧!”说完,快步向涧中那草庐跑去。
这涧底并无洞穴可居,故华山老祖结了两间草庐山以供师父两人和那灵猿阿金居住。老祖的草庐结在涧北的崖下,而苏卿和阿金同住处的草庐则结在东边的树林里。
苏卿也不顾身上水湿寒冻,手里捧着刚刚从潭里得来的宝剑,径直奔向师父的草庐。临到切近,嘴里便喊道:“师父快看,我和阿金在潭里得到了什么宝剑!”
华山老祖闻讯从草庐里走了出来,当看到苏卿手里的宝剑后,脸上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一喜,呵呵笑道:“卿儿,你果是好福气呀!”
苏卿奔到老祖的面前,举着手里的宝剑,嘴里说道:“这宝剑虽为徒儿得来,但徒儿不敢擅专,还是交于师父作主吧!”
华山老祖伸手抓过那柄宝剑,举在手里端详了一番,随后才向苏卿道:“你现在浑身湿透,天气又冷,还是先回去换件衣服吧。”
苏卿先前因太过高兴还不觉如何冷,此时经老祖一提醒,顿觉寒冷难耐,遂点头道:“那徒儿先去了。”说完,径直回到自己的草庐,脱下湿透的衣服,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然后又重新回到老祖的草庐。
当苏卿迈进草庐,就见老祖正端坐在榻上,膝前横放着那柄宝物,灵猿阿金也站在旁,见自己进来,正对自己挤眉弄眼。
苏卿此时却无暇理会阿金,一门心思都在那柄宝剑,向老祖施过礼后,嘴里便问道:“师父可知这柄宝剑倒底是何来历吗?”
华山老祖先却不答,却是右手握住剑柄,轻轻一抽,只听得一阵龙呤,电光一闪,剑身出鞘,如同划过一道闪电。
苏卿离得甚近,看得真切,只见那剑身宽不过一寸,如一泓秋水,青光耀眼,冷气森森,映得华山老祖须发皆青。
苏卿又惊又喜之下,不由得脱口赞道:“好剑!”
华山老祖亦点头道:“果是好剑!”随即将手里宝剑轻轻一挥,剑身冷芒暴长,隐隐作响。然后归剑入鞘,抬眼向苏卿笑道:“卿儿既然不知此剑来历,为师现在便将它的来历说与你听。”
苏卿心头砰砰直跳,屏气凝神,听老祖往下说。
华山老祖缓缓道:“这剑乃是上古神兵,大来来历。”顿了一顿,又问苏卿道:“你可听说过上古仙人宁道子其名吗?”
苏卿一怔,遂摇头道:“徒儿孤陋寡闻,实未听过此仙人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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