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一边回礼,一边红着脸道:“你我素未谋面,竟会如此称?”
陈良笑道:“毋怪师叔惊疑,实是我唐突了。”随即又道:“师父姓范名讳圆曦,我乃师父门下第子!师父与您又是同门,故我称呼为师叔。”
苏卿听后,这才恍然,笑道:“原来你竟是大师兄的徒弟!之前从未见过面,今日乍一相见,却闹此笑话。”
陈良亦笑道:“是小侄冒失,没先表明身份,故才如此。”随听灵猿阿金在苏卿怀里一阵吱吱怪笑,表情显得甚是得意,显是在笑两人。
苏卿甚知灵猿的习性,你越与它较真,它也越与你来劲,到最后纠缠不休,故也不去理它,向陈良问道:“你此来找我又所为何事?”
楚天秋因两人说话有甚避讳,当下便欲退去,还是苏卿将他叫住。
陈良道:“昨日师祖回转华山,见到师父与王沈樊三位师叔后,曾密议了一夜。因师祖知师叔定在京城,今晨便命小侄来见师叔,并带到一封书笺。”说完,便从怀里掏出那封书笺递给苏卿。
苏卿因怀里抱着灵猿阿金,觉着不便,故先将它放到地下,这才恭敬地双手接过书笺,展开一看,上面大意是:“魔教近日蠢蠢欲动,种种迹象要对我正教不利。又因近来三大神剑齐显世间,且那劫尘剑已为魔教主所得,他对余下清雾和映雪虎视眈眈,必欲得之。为师算出魔教于近日将要大举东犯,你与楚天秋正处京城,乃魔教首要目标,形势甚险,定要多加提防。”
最后又提到:“京西白龙观后深潭中潜伏着一条妖龙,为害甚烈。因它仗着潭深水寒,潜伏不出,前几番楚天秋都除它不得。你前番所得水火珠具有避水避火的无上妙用,正可仗着此珠下得潭中将此妖龙除去。若此妖龙不先除去,被魔教利用,后果难以预料。尔和楚天秋毋要先将此妖龙尽快除去,且此妖龙除去后,与二人还有意外之喜。”待苏舜将那书笺看完,一片消光闪过,手里书笺消失不见。
苏卿看后,又惊又喜,不由得怔怔发呆。
楚天秋和陈良看不见书笺上写得什么,虽觉好奇,却又不便问。
苏卿怔了一会儿后,随向两人一笑,便将笺上大意说给两人,最后又道:“这书笺虽是师父写给我的,但上面却未说不能与人知晓,更何况上面还提到了秋哥哥,并言还要我与秋哥哥同去白龙观除妖龙呢。既然如此,我把书笺的内容说与你知道,师父也不会怪罪的。”
陈良因是小辈,此次只是送信,至于上面内容却还是从苏卿嘴里得知,听完心里便觉一动,说道:“师祖既提到要除妖龙,小侄既逢其事,可否有效劳之处?”年轻喜事,便要留下一起出力,既能开了眼界,也能一显身手。
苏卿笑道:“上面师父还曾提到,你此来只管送信,信到毋必速回华山。”
陈良听完,大失所望,怔了一怔,说道:“师祖既然有命,我绝不敢违。小侄这便回转华山复命,就此师叔就此别后。”随向纷向苏卿和楚天秋施礼拜别,便招呼那灵猿阿金要走。
灵猿阿金睁着一双火眼金睛看着苏卿,嘴里低叫几声,竟恋恋些不舍。
苏卿见状,嘴里说道:“你只管随阿良回转华山,待此间事了,我便去华山陪你玩耍可好?”
灵猿阿金听后,喜得只点头,嘴里欢叫不止。临走时,又向楚天秋作一鬼脸,狡黠一笑,才随陈良之后跳跃着走了。
楚天秋与那灵猿本就认识,数年前他下到断云岭下寻苏卿时,正是灵猿阿金引路,他才得顺利返到崖上。两人相熟,先来时已经打过招呼。见它走时对自己笑得莫名其妙,楚天秋不得其意,弄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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