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警告胡德利:“咱们两可是啥事也没有,你要是敢叫宋笑误会你和我有关系,医生能给你治好,我就能再给你打折,你信不信?”
“信,哪敢不信啊,小月啊,你还是看上那小子了,”胡德利忍着痛,挤出笑:“你不是想叫那个小子能看见你吗?我记得菲娜小姐跟他很熟,你和菲娜小姐关系那么好,她肯定帮你。”
“我把菲娜姐给忘了,得了,我找菲娜姐姐玩去,你好好养伤。”叶月道:“对了,我问过医生了,你的伤不严重,就是海绵体水肿淤血,养养就好了。”
“你也病的真不轻,边走路边***,咦……”
叶月浑身一阵恶寒,起身走出了病房。
“靠,”胡德利愤愤的捶了一下枕头:“我特么脑子没进水……”他想起路上看见自己就跑的几个小女孩,骂道:“劳资哪里是变态了?”
他怎么也没想明白,好好的怎么就摔伤了鸟。
出租房中,周承宗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把死胖子叫起来,我们去拜见高人。”他就认定了宋笑是高人,如不是,宋笑身后也必有高人。
“好嘞,”张成得令,走到周小天的房间,一脚把他从炕上踹到地上:“死胖子,太阳晒屁股了,你小子还睡?”
“我……靠。”周小天滚到了地上,爆了句粗:“马丹,谁敢踹胖爷?”
“劳资我,咋地,想踹回来?”张成指着自己的鼻尖:“你小子要是能踹的动,随便你踹,我不仅不生气,还奖励你,踹不动,嘿嘿……小子……”
听见舅舅瘆人的笑声,周小天打了一个寒噤,彻底的醒了:“我去,舅舅,大清早的,你还能不能叫人睡觉了?我可是难得休息一天。”
“快点起来,你爷爷要去见你那兄弟,你忘记了?你再不起来,就不是我踹你了,你爷爷的大拐杖,看着是竹子的,其实你懂的。”张成道:“你那兄弟喜欢啥,爷爷要给他买礼物。”
“买啥礼物啊,我爷爷就是他爷爷,”周小天认命的起来穿衣服,他被那根看起来是竹子,其实是铁拐杖,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哪里还能不知道?“再说,笑笑喜欢啥,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他不喜欢啥。”
“不喜欢啥啊?”周承宗问道。
“不喜欢你孙子我啰嗦呗,每次都叫我闭嘴,我好似也没说啥!”周小天道:“不对啊,爷爷,你去看笑笑做什么?我兄弟可忙了,哪里有空陪你一个老头子玩儿啊?您要是没事,养花遛鸟不都挺好的?”
周承宗脸一板:“你现在就给我闭嘴。”他问身侧的张成:“我们空手过去也不好啊。”
“您也叫我闭嘴,”周小天嘀咕道:“本来嘛,他是我兄弟,我爷爷就是他爷爷,哪里有爷爷给孙子买礼物的?”
张成拍了周小天一把:“闭嘴,滚一边儿去,你的屁话这么多,真难为你兄弟怎么忍受你五年的?”他对老爷子说道:“他乔迁之喜,我们封个红包。”
“好,”周承宗点头同意。
宋笑要物业圈的院子已经圈好了,院子大门门楣上的牌子写着“药庐”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