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家皇命不可违。
傅红婉纵然再不情愿,也只得进宫来。
只是……
她在这里等了如此之久,邬舒曼却还没有出现……
傅红婉的心里面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也不想要再在这里等下去了!
她思忖了几许,最终还是走到了殿外,对着皇后的贴身宫女芝兰开口。
“时辰不早了,威远侯府中还有要事处理,若是皇后娘娘今日有事不得空,那臣妇改日再过来。”
说完这话后,傅红婉就要告辞离开了。
然而——
芝兰一个侧步,阻拦住了她的去路,声音都变得凌厉。
“云夫人未免也太放肆了!”
傅红婉的脸色顿时一变。
只见芝兰带着人,将她团团包围在了景仁宫的大殿门口,眉眼不善。
“你无召擅闯景仁宫,在里面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如今说走就走!谁知道你在里面做了什么!将这皇宫当做什么地方,又可将皇后娘娘放在眼中?!!”
她又道,“云夫人,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
无召?
傅红婉错愕地望了过去,心中的预感彻底成了真,眉心一怒。
“芝兰姑娘,你非要叫我从威远侯府请人来和你对峙,证明是你请我来的的吗?!!”
饶是听到这话,芝兰依旧是不慌不忙的。
“云夫人,你说是奴婢请的你,那皇后娘娘的凤旨呢?
她反问一声,又接着道。
“谁人不知,云夫人是威远侯的正妻,女儿又是当朝的永乐郡主,侯府内都是你们的人,自是会帮你空口白牙诬蔑的奴婢的!”
芝兰旁边的宫女,也在这刻看着傅红婉,说话道。
“云夫人,芝兰姑姑今日一直都在景仁宫,没有离开半步,宫门口都是有记录的!明明是您不请自来,怎的还要反过来怪罪到芝兰姑姑的头上!”
傅红婉看着面前那一张张面容,一口气卡在了胸口,冷笑着望向了芝兰,质问道,“芝兰姑娘,我没得罪过你吧?”
这些年,她在后宅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人都没见过几个,更别说是参与这些宫斗,以及党羽之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