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在刚才当他命人将竹竿上面的人头取下来之后,却惊讶地发现,那人头的脸部,早已被人用刀划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其身份。而且从刀痕依旧很新这一点来看,那应该还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但是最近,根本就没有没有新的无头尸体出现。
“不过公然将人头悬挂在店家门口,如此行为,简直无可理喻!”刑恩铭盯着那竹竿顶端,神色越发阴沉。
虽然事情可能与无头案无关,但如此恶劣的嫁祸行为,始作俑者也必须要受到惩罚。
便在这时,辰御天等人在周林的带领下来到了此处。
辰御天众人在路上已经听周林说过大致的情况,对于凶手如此恶劣的行为,他们在感到惊奇的同时,也是觉得对方的心理似乎有些变态。
与刑恩铭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辰御天来到了那跟竹竿前,抬头向上望去。
周礼的外甥周兴此刻就站在他身旁。
辰御天仔细看了看那竹竿,问周兴道:“周兴,你能给本官说一说,这人头是怎么挂在竹竿上面的么?”
“当然可以,大人!”周兴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
“大人,当时我们看见那人头,就挂在我家这竹竿子上面的那个钩子上,那里是平时我们悬挂酒幌子的地方,当时那人头的头发相互系在了一起,就那么用头发挂在了钩子上,悬了起来。”
闻言,辰御天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道:“对于这人头,你与你舅舅可是真的不知情?”
“这是自然!”周兴重重点了点头,随即抬头看着辰御天,道:“大人,我敢向您打包票,我和我舅舅对此人觉不知情!我们都是良善人家,怎么可能去杀人呢?”
辰御天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你可知你舅舅有没有什么仇家?或者与什么人结怨?”
周兴又摇了摇头,但他还没有开口说话,便听一旁地刑恩铭开口道:“辰大人,这些早在你来之前本官便已经一一问过了,周礼平日里为人和善,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也不曾与人结怨,在街坊四邻口中是个老好人。”
闻言,辰御天再度微微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霍元极带着林霏霏正在与周围围着看热闹的几个百姓们交谈。
通过交谈,不少与周礼舅甥相熟识的常客都证实了周兴所言非虚。
二人不由皱了皱眉。
既然没有得罪人,那么凶手无缘无故为何会将人头挂在竹竿上面?
二人无意间看了看对面,发现对面赫然也是一间酒店。
看到这一幕,他们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目中发现了一抹淡淡的精芒。
“原来如此,这的确算得上一种可能性……”望着对面的酒家,雪天寒也不由在心中暗暗点了点头。
其身旁,凌妙音盯着那他思考的身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武动天与唐凤玲看了看那对面的酒家,前者暗自笑道:“都说同行是冤家,这两间酒家挨得这么近,要是能没有问题才怪呢……”
唐凤玲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而白凡,则是死死地盯着人群中一个人。
那是一个带着斗笠,低着头几乎将自己面容都埋下去的男子,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身材壮硕,推着一个装满货物的小独轮车,站在人群最边上看热闹。
这个人是在他们来到之后才出现的,当他一出现后,白凡的目光便是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了过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货郎有些可疑。
虽然对方并没有任何可疑的行为或者举动。
但直觉却是告诉他,眼前此人绝对有问题。
一时间,白凡的视线竟是难以从此人身上离开,而且更奇怪的是,当他的目光在此人身上停留的越久,那种可疑之感便越发强烈。
“公子,你觉得会不会对面酒家做的?毕竟同行是冤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