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被老头死死按住的女娃,季聆风别过头,声音略带不满,“随便你们”
“那我们回去拿书箱”,俩兄弟紧脚回了船舱去拿自己的行李。
“疯爷爷”,沈苛扭头看向疯人萧,眼底带着坚定。
他需要历练,需要实战经验,更需要多见见世面。
这一切都是为了将来离开月儿村做准备。
“想去就去,多一个人互相照应,爷爷也能放心”
沈苛点头,转身回了船舱。
片刻后,仨小子勾肩搭背,与季聆风一同离开货船,临了回头冲船上三人挥手,“疯爷爷,小花花,灵宝,咱们皇城见!!”
货船某处,一直密切关注几人的罗八川,暗戳戳在小女娃身上扫过,咬牙暗道,“最该带走的没带走,呸”
下傍晚,一直等到罗八川上货下货的忙活完,老的小的才准备下船去城里吃饭。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花佑祁把罗八川给拉到一块。
“走,今儿本少爷请客,去城里最大的酒楼!”大摇大摆一马当先,花佑祁有钱豪横。
灵宝被老头牵着,眼珠子左顾右看,入目全是好看的房子。
自离了白云城,哪哪儿都是新奇。
听着小花花放话,女娃小白眼一翻,“你是客,罗叔叔是主,哪有客人越了主人买单的道理,你说是吧罗叔叔?”
罗八川看着前方双目无神。
闻言,看了她一眼,能说不吗?不能!
只能受着!
襄阳城城北金豪大酒楼。
一楼大堂内人不多,也就五六桌的客人。
四人进门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桌子酒菜。
老头目光在一楼大厅扫视一圈,发现有不少江湖气息极浓的汉子,腰间、背上带着不同样的武器,个个凶神恶煞。
距离上一次听见消息已经过了半月,楼里议论通缉令的气焰不消反增。
相比北边的老百姓,越往南走,舆论的风向也更偏向朝廷。
好日子过久了,难免会养出一些脑瘫玩意儿。
“真没想到,这叛犯上作乱之人竟还敢回来,一而再的触碰朝廷底线,何其嚣张!”
“这种败类不除,何以正朝纲?”
当然,也不缺那些要钱不要命的。
“公告墙的悬赏令看了没,赏金已经从一千金涨到了两千”
隔壁桌,魁梧男人金刀大马靠着椅背,听到赏金已经涨到两千金,顿时坐直了身子。
“两千金?哈哈——有了这些钱,老子岂不是花两辈子都花不完?”
“呵,区区一把大刀能打得过沧家的参差剑?想要一人独吞赏金,我劝你别做梦了,不如你与我们兄弟三人联手如何?”
男人大刀往桌上一扔,双手环臂看向对方,“哼——打不打得过管你屁事,想拉老子入伙,你他娘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瘦的都跟猴似的”
“你他娘找死!!”被骂的精瘦汉子起身,双手往腰间木盒装置一插,再拔出来时指尖已经套上利器,朝着大刀男人就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