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馨也把狗蛋和婆婆送回家,抓紧时间去山上采药。
她手里的钱虽然够还债,正当收入只有才四十多元,还是再去采集些药材,到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还钱。
温家老太太回屋换了身衣服,又偷偷拿了点东西,匆忙往镇上走去。
很快,温荷花写举报信害人不成,还把自己送到劳改农场的事,成为村子里八婆们的最新话题。
晚上,温家二房边吃饭边兴奋地议论这事。
“当家的,温荷花送到劳改农场,估计没人再兴风作浪了。”
温建成微微点头说:“她是该接受教训了,每天闲得蛋疼总想算计别人,家里人惯着,那里可没人惯着。”
姐弟几人脸上都露出笑容。
第二天,温可馨想继续去山上采药,想到昨天的收获不小,心情不错地往山上走去。
路过山脚下一片的荆棘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呜呜……”
这谁跑这来哭了?
她好奇地走过去,发现是温三柱。
这小子也是被温家惯坏的熊孩子。
温可馨看见是他,想转身离开。
温三柱胡乱擦了把脸,气哼哼地说:“赔钱货,都怪你!”
温可馨很快想到,今天早晨温荷花被送去了劳改农场,熊孩子心中不忿,偷偷躲起来哭很正常。
“三柱,这事和我没关系,是你小姑自己造的孽。”
温三柱仇恨的眼光看向她说:“不是我小姑,是我大哥!如果你没来闹腾,我大哥怎么可能被送走?”
好似听到天方夜谭。
温可馨顿时吃惊不小,这事和温大柱有什么关系?
难道温荷花使了着金壳脱壳计?让温大柱代替她去了劳改农场了。
警觉地问:“你大哥替你小姑去劳改农场了?”
温三柱满脸惊慌,目光躲闪着喊:“不用你管,走开……”
说话间,他生气地撒腿就跑。
温可馨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这事如果是真的,大队长肯定知道,公社几位领导也应该清楚。
从昨天到今天,温家打通了多少关节?这也太不可思议了?